解開了大門上餘下的所以禁製,淩天又休息了一會兒後,才起來繼續向裏探去。
這次淩天又來到了一間類似客廳的房間。一張石桌就擺放在正中央的位置,石桌的上麵,禁製之中一把長刀靜靜懸浮著。刀身猶如一彎魔界的月亮,厚重卻盡顯靈巧。血紅色的刀身上流動著若有若無的黑色符文,看上去殺氣淩然。
“這是什麼東西?”淩天向著一個空無一人的方向問道。
“魔月化血刀!”那個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躥出一個身穿黑袍的***女子回答道。
淩天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嘴角似笑非笑的盯著幾丈外的***女子。
“水若師姐,你等了這麼久才出現,真是好耐心呐!是不是想出手偷襲啊?”淩天笑眯眯的看著她,一揚手,把飛火劍召到手中,這柄從崔帥手上得來的下品寶器以淩天築基中期的修為催動亦是非同凡響,隻聽見嗡的一聲,劍聲清鳴,猶若龍吟。
而突然出現的水若愣了愣神,卻“噗哧”一聲,捂嘴嬌笑:“小師弟說笑了,師姐我看你在此療傷,好心幫你護法,你怎麼不知好歹,平白冤枉人家?”
“有師姐如此熱心保護,師弟我真是感激涕零,銜環結草也無以為報,隻有以身相許,方能報答師姐大恩的萬分之一。嗯,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在此以天為證,以地為媒,定三生之約,行夫妻之禮,如何?”淩天笑眯眯的,一副非要報恩不可的執拗表情。
“咯咯咯咯,師弟到底是想報恩呢,還是想占師姐便宜?或許師弟真正想說的話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吧?”水若笑得花枝亂顫,乳波蕩漾,捂嘴嬌笑時,一雙***的桃花眼,眯成一彎新月狀。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師姐也!既有如此通心的妙人兒,那小弟就卻而不恭了!”說起來,這還是淩天第一次認認真真觀察水若,之前或是忌憚,或是因為境況,都是搖搖一撇,此時細細一看,這女人雖然還沒有摘下麵紗,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隻見她此時領口大開,更令淩天傻眼的是,這黑袍下麵,竟然是一件雪白的薄紗長裙,此時水若渾身***淋漓,裏麵那長裙卻已經被汗水浸得透明,誘人***若隱若現,修長的欲頸下,高聳***如凝脂白欲般。
雪白的***,纖細得驚人的腰肢,高聳翹挺的***,這些組合在一起,也唯有***才能形容,淩天仔細在腦海中自己的“女人”裏麵找了一找,似乎沒有一個在身材上能夠和這水若一比!
這女人到底是誰,冷若雨和夜小柔又被她帶到哪去了?
不過淩天嘴上和她調笑著,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濃。
“原來小師弟也是個壞人,竟然***師姐,枉我一番好心助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水若泫然欲泣,表情懊喪,似乎極為後悔以前的行為。
淩天越來越看不透這個豔麗的絕色女子,但他知道,自從他來到這裏這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暗中觀察著自己。
“嗬嗬,我淩天不會枉殺一個無辜,也不會遺忘一個恩人,水若師姐,大家都是修真者,沒有傻瓜和弱智,你這番做作的表演,隻會徒增笑料。以師姐的修為,應該遠超我這個築基中期的新手,你之前想要跟我合作,現在又用叫聲引我過來不就是想讓我解決那些妖獸石雕麼,你現在還在顧忌什麼?想殺我,揮揮手便可取我項上人頭,何必如何繞彎?”淩天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