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著歌跑回盜沐明家。
我正想打開門,聽到裏麵好像有人在談話。
誰呢。男的聲音。
好像很熟悉。
到底是誰呢?
算了,不想了。開門看吧。
我輕輕的打開門。
“啊!爺爺啊。”我驚訝的大叫。
“嗬嗬,涵涵。爺爺來看你了。”我慈祥的爺爺笑著說。
“爺爺怎麼知道我在這的啊?”我問。
“爺爺沒有不知道的事情啊。”爺爺說。
“噢,太好了。”
爺爺一來我就好過了,有人對付老狐狸了。
“沐明啊,好好對待我的涵涵哦。”爺爺一臉神秘的說。
“哦。”他冷冷的說。
“嗬嗬,那我先走了。”爺爺說。
“爺爺帶我回家嘛。”我乞求的說。
“不行哦,你自己答應的事自己就要做到。”
“爺爺啊……”我開始撒嬌。
“好惡心。”盜沐明說……
“爺爺啊……”
“不行。爺爺從小就教你做人要有信用。何況是我們這行。”爺爺說。
其實,我從小就被認定家裏的繼承人。
家裏的繼承人選定規則是。
在非人道的訓練中完成目標就可以成為家裏的繼承人。
哥哥在訓練中差點死在沙地中。
最後家裏的希望寄托在了媽媽的肚子裏,最後還是生了我這個女孩。
因為隻要是血係正統就可以有一次機會。
當家人絕望的時候我通過了。
因為我的父親沒有通過之前他小時侯的訓練所以沒有繼承爺爺的集團。
“我先走了啊,事情都忙不過來,小涵涵快點長大哦,爺爺等著哦。”
說完一溜煙跑了。
“你騙了我。”盜沐明冷冷的說。
“我騙你什麼了啊?”
“你騙了我。”
“我到底騙你什麼了啊?”
“我到底騙你什麼了?”我問。
“說,你到底是誰?”盜沐明說。
“嗯不說可以麼?”我乞求的說。
“不行。說。”
“好吧……”
隻好妥協了。
“我是百彙集團的繼承人。”我說。
“啊,不會吧。”他驚訝的說。
貌似嚇到了,百彙是最大的金融集團。
“不好意思啊,嚇到了啊?”
“沒,隻是驚訝,你還知道我是誰麼?”盜沐明問。
他傻了啊?
“知道啊。盜沐明啊。”我說。
“哦,嗬嗬。”
他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那你呢?”我好奇的問。
“盜行飛是我爺爺。”
我早該想到,貌似本市就他一家姓盜。
本市最大的黑幫老大,盜行飛。
“啊!”我嚇到了。
還是離他遠點……
雖然認識盜爺爺,不過他脾氣有點古怪。
我們家族世代的繼承人訓練就是在他手裏完成的。
這種非人道的訓練也隻有變態才想的出來。
比如,在山崖上吊一根繩子在腳上,頭朝下用手向上爬。
爬快了,手容易破,爬慢了會腦充血。
這變態的招隻有變態才想出來……
“那你怎麼會一個人住?”我問。
“嗯嗯不說可以麼?”盜沐明吱吱唔唔的說。
“算了,算了。”我說,“我在這沒什麼意義了,我還是回家住吧。”
“還我錢來……”盜沐明說。
“要錢沒有要命有。”我說。
“那就幹滿一個月。”盜沐明說,“現在很髒了,努力吧,我睡覺去了。”
“恩。”正好我也不想回去麵對老狐狸。在這多好,嘿嘿。為了我的自由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