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呢?”我抬頭看見李元吉正趴在門上看我們。
李元澤問他“你不進來,想幹什麼?”李元吉走進屋子傻傻地看著我們說:“看看你們在做什麼壞事唄。沒事,我先走了。”說完還不等我們說話轉身就要走,但是退到門口隻是把門關上,又進了屋子。
嘴裏還說著:“你們忙吧,就把我當做空氣,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走了。”
我們看著他不約而同地笑了,李元澤露出他那雪白雪白的牙齒,嘴的上麵還有剛長出來的小胡子,很好玩的樣子。“就會傻笑。”李元吉倚著門指著我說了一句。
“哼。”我沒在和他搭話,這小子瘋瘋癲癲的,誰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李公子,要不你先把字寫好?過幾天我們再見個麵?”我試探地問李元澤,李元吉在這讓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了許多,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好像也感到一些不自在就說:“那好,等字出來了再說。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還有事。”不太想讓他送我,在一起研究個事就被人盯著,要是再送我出去不知要惹多少麻煩呢。想不到李元吉說要送我,我想送就送吧,反正他就是個小孩子。
他推開門,很紳士地讓我先出去,他竟然還會這一手。一路上,他像個小兔子,在那裏一會摘個樹枝;一會兒揪個草的;有好幾次我看見他摘了朵花又給撕碎了。李府也真是不小,古色古香的,處處是鳥語花香,我們走了十幾分鍾都沒有走出院子,或需隻是因為身邊的這個人是李元吉,這個小屁孩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吧。
隻聽這個小孩喊道:“三哥,三哥,你看誰來啦?”
“呀,怎麼是你呀,宛若。”李玄霸從對麵走了過來。我直在心裏犯嘀咕,趕忙說到:“是啊,真巧。我要回去了,拜拜。”他整了整衣服問我,“不再坐一會兒了?好不容易來一趟。”
“不了,我還有事。你也知道回去晚了不太好。”我站在那,手裏擺弄著前麵的衣襟,緊張的要命,心裏想著自己隻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宮女,上麵還有個美人管著,這樣說會讓我離開吧。
“那好,我送你吧。”說著又對他弟弟說:“元吉剛才娘還在找你,你先過去吧,我送完宛若姑娘就過去。”
“哦。”小屁孩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灰溜溜地走開了。哈哈,我心裏偷笑,竟然情不自禁地樂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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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有人回去晚了可是要挨罵的。”李玄霸說著話就邁開了自己的步子。
我追了上去,一麵說著:“你慢點,也不知道照顧一下女孩子,就知道欺負人。”
“你那麼獨立自主誰敢照顧你呀,不被你欺負就不錯了。”他感慨道,不過最後他還是慢了下來。
出了李府,帶著我往南走,但是我明明記著我是從北邊過來的。也不知道這個悶葫蘆賣著什麼藥,我叫住他:“等一下,我們在這休息一下。我累得走不動道了。”
“什麼,大小姐,你不是每天都這樣進進出出的,很快就到了。”他央求到。
“到什麼地方,離宮不是在北麵?你帶著我往南走不是要南轅北轍越走越遠了嗎?”我站著那,隨時準備好往回走。
李玄霸說到:“大姐啊,我們是從南門出來的,當然要往南才能有路回去,你們來的時候應該是從北麵進來的吧?”
我跟在他後麵屁顛屁顛地說,“哦,你厲害啊。”
“對了,我們裏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我吐了吐舌頭小心地問他。他回過頭很奇怪地看著我說,“你不是這裏的人嗎?不是在這裏生活了很多年了嗎?”
我摸著腦門不好意思地說,“沒啦,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我說我對以前的事情是不太記得,而不是全部忘記。
他抬頭看了看天說到:“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好吧。”我很失望地說,不過既然這個古人答應我了就不會食言了吧,或許我們在那時已經可以算的上是朋友了吧。
原來李府立離宮真的不遠,說這話的功夫我們就到了離宮前麵,他知趣地把我送到了狗洞那邊,看來他對我們的生活也是很了解的吧。
他走了,在夕陽的餘暉下留下了一個長長的影子,影子在移動,移動,最後消失在那遠處。悅蓉看見我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問道。“回來了,今天有什麼收獲?”
“還好,還有飯嗎?我餓死了。”我餓狼一樣的再廚房裏四處翻著。啪啦啪啦地鍋碗瓢盆都在響。
悅蓉見到我正在那“搗亂”就說到:“輕點,別嚇著吳美人。你的飯我給你留著了,在你的房間裏,別涼了快點過去吃吧。”
“悅蓉姐姐,謝謝你啦,下輩子我一定要做牛做馬來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啊。”還不等我多再多說,就聽悅蓉說到:“就知道嘴貧,看我哪天不把它撕爛。快點去吧,一會兒天就黑透了,看你不吃到鼻子裏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