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 穿隋(1 / 2)

隋大業8年,夜裏晉陽的離宮伸手不見五指,宮女宛若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個人影從她的身邊掠過。她跟著走上前弄的明白,在朦朧的下她看見晉陽離宮裏另外一個宮女悅榕和一個蒙麵的男子在交談著什麼,她走上前欲探個究竟,聽清楚些,卻被地上的雜草所絆倒。突然黑衣男子發現了宛若,她剛要上前解釋就被男在打倒在地,昏死過去了…

李露飛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英語導遊,這天一個外籍客人約她帶團去晉陽西山大佛。很不巧的是大巴車在中途出了問題。她準備下車去幫幫司機師傅,剛一下車門就被遠處飛來的一輛摩托車刮倒在地,腦袋撞到地上,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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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了,我來這裏算昨天已經兩天了。昨天我睡的太早了,剛一天黑就睡了,因為這裏到了晚上沒有電燈,沒有火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邊際的黑洞,即使我的主人吳美人也是付不起那昂貴的蠟燭而早早就睡下了,而第二天當天蒙蒙亮時就起來了,這裏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息。

順便說一下我失憶了,屬於那種選擇性的失意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姓什麼,父母是誰,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不是這裏的人,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其實不是真的失憶,隻是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加上周圍的環境,陌生的讓我害怕。

還有一點我也可以肯定,這裏就是曆史上很黑暗的一個王朝,聽宮女悅榕說,這裏是隋大業8年,我們的皇帝就是楊廣,後人稱隋煬帝。而我也是這個晉陽離宮的宮女。名字叫做宛若。

對於這個離宮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我們不是在深宮中而是在一個隻有三個人的離宮,其他的守將和離宮使平時都在家裏務農,每月隻有中旬的一天來給我們發月例。皇帝不在的日子裏,吳美人就是這個離宮的主子。這座宮殿是十幾年前修建的,又因為皇帝常年坐著他的龍舟在京杭大運河上來來回回的,漸漸地也就把我們這座西部的小離宮拋在腦後了。聽說這裏以前除了住著吳美人以前還有另外一個薑美人,隻可惜她從來到離宮直到死,在這裏與皇帝相處的日子也不過十幾天而已,在她生前大部分的日子都是每天斜躺在她的太妃椅上,巴望著皇帝的到來。而這位吳美人是幾年前因為得罪了什麼人被才被“貶”到這晉陽宮來的,這個晉陽離宮不是冷宮卻勝似冷宮。

說起這吳美人,雖然隻是美人,但是比我印象中很多電視劇裏的貴妃都要漂亮,她算是我這輩子迄今為止最美的女人吧。可惜二十幾歲的人了才混到一個美人,而且還是待罪的美人。她在皇宮內庭,應該隻是不過是浩瀚人海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一點吧,不然怎麼能生活在這個無人問津的離宮呢。

“你失憶了?”這是悅榕在最初聽見我說我不認她的第一反映。我隻是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麼和她這個古人說,倒是我問了一大堆關於隋煬帝楊廣的事情,但是她聽起來總是似懂非懂的,說了一句我不像是裝的就出去了。

吳美人倒是很沉得住氣,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腦袋,建議著我去看一下郎中,但是也很現實地告訴我看郎中的錢需要我自己拿。什麼?什麼?我的飲食起居不是由離宮的開銷支付的嗎?為什麼我們沒有專門的醫生?反而要去看郎中呢?

我看了看這個叫宛若宮女的家什,什麼都沒有,我也隻能歎氣地搖著頭。不知道為什麼吳美人突然說了一句,“這樣吧,我先借給你。”我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見我沒有回答她就補充了一句,“你先用著,等以後有了再慢慢還給我吧。”我的腦子一下子像是灌了水,一時間轉不過來了。

倒是悅榕像是失憶了一樣從外麵跑了進來一邊推我一邊說:“快點答應啊。”我低頭想了想,向美人問道:“那我怎麼還你啊?”

其實我很猶豫,我又不屬於這具身體,萬一這位美人要我做什麼過分的事回頭也不好向這具身體的主人交代。美人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到:“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反正不會是你做不到的,也不會為難你的。”

“那就謝謝了。”我沒神地看著他,有氣無力地說。“客氣什麼,這些錢都是我辛苦得來的,倘若白給了你,妹妹你心裏也不好受不是?”也許是這些年的辛酸吧,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含噙著淚;或許要是在現代算得上是“實力派”的演員吧,掉眼淚都不用辣椒水。

我忙從床上起來說到:“姐姐,我知道這是您從牙縫裏省出來的,看您瘦的,等我好了以後一定會好好伺候您。”

悅榕在旁邊也一個勁地稱謝,說是這輩子我把我們當成她最好的姐妹。可能是因為氣場的問題吧,我看見吳美人在哭的時候想到我以後在這裏的生活可能會很悲慘眼淚也劈裏啪啦跟著落了下來。吳美人見到我在掉眼淚,哭的更來勁了,好像是要把她這輩子的辛酸都要一下子傾倒出來。我以為隻有我和吳美人這樣沒想到能我回頭看見悅蓉的時候她也在一旁抹著眼淚。一時間我們三個失落的女人在一個哭成了一團,雖然我們都有各自哭泣的理由,但是在那一刻,我們的苦痛是可以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