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來這裏幹什麼?”但丁叉著手一臉鬱悶的看著妮可,而麵前的這個小丫頭絲毫沒有打攪別人而不好意思的那種覺悟,還擺出一臉沾沾自喜的樣子。
“來找你啊!嘿嘿~”妮可依然笑嘻嘻的看著但丁,對於他臉上的表情直接無視掉了,隻要自己高興就好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好吧!你找到我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馬上就要淩晨兩點!如果你再不回去的話,你老爸估計在陽台上要變成望女石了!”但丁沒好氣的瞪了妮可一眼,然後就推著妮可往酒吧外走去。
“哎!哎!哎!別推我呀!別推我啊!我自己會走!別推我!唔!我的頭發都被你弄亂了!”妮可揉著後背上被但丁壓亂的頭發,一臉幽怨的看著但丁,“我來找你你就那麼討厭見到我嗎?這麼急著趕我離開!嗯……?是不是你在裏麵養了個小的!”妮可突然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
“什麼養小的!?胡說八道!我和你隻不過隻有三個條件的約定,你無權幹涉我的私生活!就這樣趕緊回家去!”但丁繃著臉開始趕人了。
看到但丁的臉碼下來,妮可頓時害怕了,低下頭玩弄著衣角,然後一臉不情願的慢慢向車子移動過去,嘴裏還不停的叨念著:“死但丁!爛但丁!”嘟囔了一會妮可突然停住了腳步,跟在妮可身後的兩個保鏢頓時差點撞上,妮可猛然回頭然後大聲叫道:“但丁你去死吧!”說完就憤憤的上了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一聲可是把二樓正在看資料的普斯德給嚇了一跳,潔白的合同紙上被沾上了一大滴墨水,而手裏的鋼筆則還在輕微的顫抖著,普斯德的嘴角抽了抽,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然後將頭上的冷汗擦了擦,“乖乖!大半夜的你瞎咋呼啥?MD老子差點嚇出心髒病!呼~要咋呼你也別咋呼這個名字啊!這個名字也是能瞎咋呼的!嚇死我了!”普斯德小心的在胸口拍了拍,“算算上麵也該來人了,也不知道這次會是誰來辦這件事情!”
正想著普斯德辦公室的門悄然無息的打開了,而普斯德則關注著窗戶外那個和弗蘭克擺臉色的男人,而弗蘭克正在極力的辯解著什麼,“哦!普斯德先生我不知道,原來你還有賞月的愛好!真是好雅興啊!”一個慵懶的聲音在普斯德的身後響了起來。
“嘿嘿!安東尼你還是那副老樣子,喜歡不敲門就進到別人的房間裏!”普斯德並沒有被突然其來的聲音嚇到,反而做出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你不是去做那位大小姐的保鏢去了嗎?怎麼今天有空到我這來消遣了?當心我打小報告把你捅出去!”普斯德從懷裏掏出兩根雪茄,一根叼在嘴上,一根拋向了對麵椅子上的安東尼。
安東尼一把結果雪茄,然後在自己的鼻子前深吸了一口,“切!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背後捅刀子了!如果當初不是你我會今天做那個女人跑腿的嗎?”安東尼沒好氣的瞪了普斯德一眼,然後自己用手掐掉了雪茄的一頭輕輕的點上,猛的吸了一口,“啊!還是那麼的美味!你可不知道那個女人簡直要了我的命!在她身邊可不許抽煙不許喝酒原因是因為有口臭!上帝!那是男人味!我敢保證那個女人一定受不了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