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然聽了馬文玉的建議有一些不知所惑,問道:“可以清楚說一下具體的操作嗎?”
“當然”馬文玉點頭答應道:“薑太公釣魚乃是願者上鉤,想必那個黑衣人才不會上了這個幼稚的計謀。可如果我們瞅準了他要得到的東西,咱們便是將這個東西故意擺出來,不信他不會上鉤!”
“是不是有一些太冒險?”金鱗稍微收緊了絲絲眉頭,因為他已經聽出了計謀中誘餌者,催是問道。馬文玉搖了搖手回道:“放心隻要咱們二人誰在,都不會傷害的到王悅然小姐。”
“不是,你們商量的時候可不可以征求征求我的意見,這成功的幾率能夠達到多少?”王悅然已經明白要拿自己當做誘餌,正如金鱗話語中所言會不會很是冒險,這是她心裏最大的一個問題。
“你是願意聽實話還是願意聽假話?”馬文玉稍微有一些板著臉的狀態,問道王悅然。
“當然是真話了!”王悅然連考慮都是沒有考慮,便是立馬的回道。
“有!”馬文玉毫不掩飾的回道。
王悅然的心裏開始猶豫不決了,這等冒險的事情對方還會存在危險,心中雖然很是抵觸。不過看馬文玉臉上的神情非常的淡定,幾乎已經有了十分的把握。
“你們倆真的能夠保證我的安全嗎?”王悅然發現二人半響都是不語,十分焦急的問道。
“就算有十個黑衣人也絕不會是我們二人的對手,現在唯一的就是你本身。”馬文玉指了指金鱗和自己說道。
“哎,說說該是怎麼辦?”王悅然最後還是妥協了,問道接下來要如何。
“當然是該幹什麼就是幹什麼,我們二人不能夠陪在你的身邊,不過會在暗中觀察,有了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們二人都是會隨時的出手。”馬文玉的這話在清楚不過,也就是安全問題根本不用在乎。
“好,不過!”王悅然剛剛要向著轎車的方向走去,還是有一些不放心的囑咐道:“跟你們說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畢竟人家還是女孩子嘛!”
馬文玉看著王悅然撒嬌的樣子,淺笑了一聲,回道:“放心,隻要有我們二人的存在,就不會讓對方得逞。”
“好!”她點了點頭就是朝著轎車的方向走去,金鱗在一邊問道:“這辦法能行嗎?我想那個黑衣人肯定不是傻子吧?”
“當然,可以說在我觀察下,恐怕黑衣人盯得並不是王悅然,恐怕是要在她手上得到什麼東西吧!”馬文玉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不會有錯,更是在黑衣人的身上可以察覺出來一股熟悉的味道。
整個下午的時間王悅然還是和往日一樣,去了學院中無非就是上了幾門的必修課,剩下來的時間完全是和幾位閨蜜在一起聊天。
金鱗和馬文玉一直在暗中觀察,特別選擇了學院中最好的位置觀察,這個位置正是在一座二十米高的建築塔吊上。學院外麵的建築已經荒廢了一年的時間,在一些路人中得知,原來是這塊地皮開始的十分昂貴,不過在金融危機後開發商的老板便是跑了,建築工地更是荒廢。
“主人,這東西是什麼可以看到這麼遠?”金鱗拿著一個高強度的望遠鏡,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玩意,竟然看到遠處的物體如同就是眼前,十分好奇的問道。
“望遠鏡這是我在軍工地下組織中花了重金買到,白天的時候它的遠視功效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在夜晚的時候還是佩戴夜視功能,要想徹底的釣到這條大魚,咱們沒有可稱手的裝備,你說這計謀還是能夠成功嗎?”馬文玉給金鱗介紹了一下望遠鏡的功能。
“你之前說還差一道東風,不知道主人你所需要的東風為何物?”金鱗畢竟是上古神獸,從之前馬文玉對他交代的話,這個東風察覺肯本不止是風氣的原因。
“這東風的緣故要在人界三國時期,諸葛亮為了達到擊敗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倍的敵人。催是在使用的此計,你有所不知那一個夜晚,敵人的兵士死傷了大半。”馬文玉非常有耐心的和金鱗說起了三國中的草船借錢。
“哦,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差不多,不過咱們想要借的這個東風又是何物?”金鱗明白他是話中有話便是問道。
馬文玉繼續一邊用望遠鏡觀察王悅然的一舉一動,對他說道:“首先我必須要知道黑衣人究竟為的是王悅然家族中什麼寶貝,所以這個隻要查的清楚了,自然這件事情就是好處理了,這條大魚必會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