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王月霞的遠房親戚,這不聽說她病了,我和二叔大老遠的就是跑過來了。可是進了台裏才知道已經請假回家,她家的地址我們不知道,麻煩你可以告知一下吧?”我對她撒謊著編了一個荒唐理由,對她問道。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我穿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是因為才從荒村那邊回來,不少的土灰並沒有清掃下去,活生生和農村人沒有什麼兩樣。
我的這種裝扮無非幫了不小的忙,對方這個戴眼鏡的女領導,輕易便相信了我們,我想她也是從心裏煩我吧!沒有任何的質問,便告知了王月霞家的住址。
知道了王月霞的住址後,我和師父一刻都沒有停留,打了一輛出租車就是向著告知的住址而去,用了將近半小時的時間到了王月霞家的小區內,轉了幾棟樓到了她家單元門前。
她家住在十三樓,需要做一段電梯,但是師父對我說道:“不能坐電梯,走樓梯!”
“十三樓那?”我不明白放著電梯不做,非得要走樓梯,你這是要鍛煉身體,還是要怎麼得。
“跟你說一定要記住,往往這電梯中的位置屬於整個樓房最陰暗之處。你也是聽了那個婦女說王月霞中了邪,如果我猜錯不假白天的時候,那邪物肯定在電梯井中。”師父給我解釋了一下,為什麼不走電梯的原因,說道。
“有這麼邪乎?”雖然心裏有些不苟同,但是想想電梯井常年不見陽光,的確是最陰暗之地,陰氣也是十分凝重,一但坐電梯被那個邪物知道,給使了什麼壞招,我二人不就是先要交代這裏了,於是同意了師父的說法,拉開了步行梯的門,我們二人噠噠的向著十三樓爬行。
爬到了十三樓後我們二人都已經是累的大喘氣,師父年紀老了蹲在地上,連聲咳嗦著,說道:“以後,這種事情你需要多學一些,老了,不中用了,不能跟你們比了。”
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為何,就是說以後需要我單獨行動,現在無非就是鍛煉我,等我學會一些基本,他也就是可以放手讓我單幹了。
“鐺鐺!”我記著戴眼鏡的領導,告知是東戶,於是我敲了兩下門。
“你們找誰?”吱嘎的一聲,東戶的門開出了一條縫隙,一位看上去有些憔悴麵容的女子,問道我們。
“找王月霞!”我直接說道。
“找我?”她有一些驚訝的問道。
“對!”我回道。
“我不認識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看到我衣服的裝扮,並且滿臉大汗的樣子,她已經有了一些警惕望著我,問道。
“關係你生命安全的,你是不是這幾日中邪了?”我直接便是開門見山,必須要找值得她信任的話,她才是可以放下警惕。
“沒有!”我這直接了當的方式,直接招來她立即關門,否認我所問的問題。
看門已經被緊緊的關上,敲了幾下門裏麵也是沒有被打開,回身給師父一個無奈的眼神,師父縱了縱鼻子,道:“你小子不行,在說人家肯定有隱情來交給我!”
師父將我推開從兜裏掏出了一根鐵絲,對我說道:“有的時候你可以不擇手段,非得要等她同意嗎?”
看著他熟練的將鐵絲塞入了鑰匙孔內,三弄兩弄他一推門,門就是開了。王月霞正站在客廳中不知道怎麼辦,好像要拿手機打電話,看到我和師父進來,嚇得她向著牆角退了過去。
“你們,你、、你們這是擅闖民宅,你們到底什麼人?”她說話的時候都是有一些嘴發顫,哆哆嗦嗦的問道。
“閨女,放心!”師父開口,說道:“我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你也不要撒謊,看看你的臉目,自己好好照照鏡子,已經成為了什麼樣了。”
我試著向她所蹲著的距離挪動了兩步,然後她眼神裏已經有了一些淚水,應該把我和師父當成了歹徒,於是為了化解這其中的誤會,說道:“還記得十幾天前有一位男子給你打電話,最後他出了車禍吧?”
“你怎麼知道的?”他一聽這個關鍵的消息,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
“如果,不知道自然不會來找你,想來他已經來找你了吧!放心,我們沒有害你的意思,並且可以幫你。”我對她進一步的勸解道。
“那你們來的目的,什麼?”她已經看出來我和師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害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