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夢歡回到公司的時候,感到四樓的氣壓十分的低。夢歡一邊捧著一大摞的花,一邊在心裏尋思,這沒送出去,自己不會有什麼事吧,正在暗自擔心,差一點和前邊來的人撞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夢歡抱著花一個勁的鞠躬
“沒關係”熟悉而陌生的男聲,就這樣闖入夢歡的耳中,夢歡覺得自己似乎是被這花香熏到了,有些暈沉,有些心慌,不敢抬頭,卻又在希翼。
“是他麼”心裏有個聲音在問自己,沒有得到答案,抬頭時,隻剩下一地的花瓣,來來去去的人,陌生的,讓夢歡,很快清醒。
匆匆趕回辦公室,看到王寧娟在悠閑地剪著指甲,夢歡卻暗自鬆了口氣。隻要這個王寧娟原形畢露,那幾個頭頭準保沒在。
果不其然,王寧娟看到文夢歡滿頭大汗,橫了她一眼“這新人就是嬌貴,出了個門,就滿頭大汗的。外邊可是零下呀”
夢歡翻了個白眼,頭低低的,恰巧看到王寧娟的大腿,裹著一層皮不皮肉不肉的東西(宋巧對絲襪的解釋)。心想“那你呢,這天還穿的這麼薄”
夢歡坐了下來,喘了個氣,就想著這花怎麼辦。
“哎呦,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就那麼放著”
夢歡實在是懶得想她要幹什麼了,就直接問“那王姐你說怎麼辦呀”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王寧娟懶懶的把手放下,“放在我這吧,我會處理的,你去把那份文件打出來,小李會來取”
夢歡把花給了王寧娟後,就埋頭打起字來。不一會,企劃部的ada扭著小蠻腰過來了,平時她來都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次也不例外,
“呦,寧娟,這花是哪位公子送的,夠大方的”夢歡聞言抬起頭來,看王寧娟,
王寧娟抿著嘴在笑,就是不回答這花是怎麼來的,
夢歡一頭霧水,這時ada酸溜溜的搖擺弄下花瓣,王寧娟卻把花捧了起來,“這麼好的花,得找個好瓶子來配,你說是不是”說完輕輕一笑,也不看她,就走了出去。
“切”ada又扭了出去。
到了下班的時候,整層樓,都在傳王寧娟被追事件,各種版本的都有,夢歡聽到最後也隻是一笑了之了。
而就在夢歡捧著花正往回趕的時候,王羽正和王皓通著電話,王羽本來也想去邁阿密找王皓的,這幾天的通話很反常,王羽有些擔心,可就在這時王皓打來了電話。
原來王皓這次去邁阿密不是自家的生意出現了問題,而是他和王羽的死黨趙義軍把他留住了,趙義軍的爺爺是老八路,本來他家也算是跟著打天下,所以也是根基很深的,但是他爸爸愣是不喜歡官場的冠冕堂皇,覺得還不如在商場上廝殺,也算是自己的真本事,於是,自己攜妻帶子去了國外。
這次就是因為趙義軍作為次子和他哥哥的一場爭鬥戰。正好找上了王皓。
王羽聽完原委,知道趙義軍還算順利,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又想到這幾天讓自己氣悶的事,就問王皓
”那個文夢歡是你給我安排的嗎”
“當然了”王皓那頭也很嘈雜,再加上正在興頭上,回答的很幹脆
王羽覺得知道答案比不知道還要氣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答案,隻能說“早點回來。”就掛了電話。
而那頭王皓的也沒有想的太多。
半夜王羽覺得自己的腿又疼了,自己去了酒窖,找了一瓶烈酒,開始時有些辛辣,後來,從心口處一股暖流似曾相的湧了上來,他就得自己上了癮,端著酒杯,他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問酒,還是問別的什麼人
“為什麼,你來到我身邊,不是命運的驅使,而是人為地安排”
酒在這時不是辛辣而是苦澀,王羽沒嚐過這樣的滋味,“什麼破酒”
一把把酒瓶推到地上,嘭的一聲悶響,王羽趴在了桌上。王宅一下子寂靜了,這一夜王羽睡在了酒窖旁的客廳,第二天傭人發現的時候。看到王羽已經發著高燒,而受傷的腿已經腫了起來。
所以王羽去不了公司了,隻有夢歡和王寧娟輪流把文件送到王宅,當夢歡看到虛弱者的王羽躺在滿是暗色調的屋子裏,看著文件,不禁想,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冷漠的,冷酷的,還是···她不知道。
不過夢歡覺得自己開始關注起這個男子來,他無疑是出類拔萃的,雖然沒有弟弟一樣耀眼的外表,但夢歡覺得似乎有一樣東西在吸引著她,隻有探究,了解,才不會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