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一副臭屁的樣子,三人一陣無語,真是這樣嗎?心裏確實有些不信,他悟性不好,那他們是什麼,是廢材,是爛銅爛鐵?
得回巫門鎮派之寶噬魂刀的巫門掌門顧衡突然狂笑起來,從他的笑聲中可以感覺到內心的欣喜,一絲苦澀的味道。一種重新找回自我的感覺,顯然顧衡也是憋屈了數百年而默默的承受。
一個門派的興衰全壓在他一人頭上,又是天巫一脈的修煉者,沒有了噬魂刀,再也顯示不出其可怕的威力。天巫在噬魂刀沒落後,再也沒有一次拿得出手的東西和戰果,他們失去了噬魂刀就像失去了整個支柱和修煉的源泉。
幾百年了沒有幾個人願意修煉天巫功法,因為這套功法在失去噬魂刀後,等於成為了一套雞肋,殺傷力太弱,大多都在修煉毒巫和武巫兩係威力宏大的功法,也是這兩套功法支撐起了巫門沒有走向滅絕和滅亡的命運。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顧衡卻流下一滴男兒的眼淚,召喚出噬魂刀眼神中露出了對待自己妻子的那抹神情。溫柔中帶著自信,也許是巫門的沒落太久遠了點,使得巫門中的毒巫門、武巫門沒有任何一個去取笑自家的掌門,巫門中的傳統是天巫一脈的人接掌巫門掌門,這是鐵律沒有任何敢去破壞。
千年傳承從來沒有人去打破過,大家都知道天巫本身的功法就是為噬魂刀而修煉,沒有噬魂刀就沒有天巫。巫門在擁有噬魂刀時,天巫是何其的強大,沒有噬魂刀的日子,連死神組織的那個叛徒也敢囂張地說要滅巫門一派,要不是道門一直在照顧著,五十年前的死神組織的人報複的時候,便已經沒落了。
甚至還有可能到了滅門的絕境,這是何等難堪的事。天巫隻有操縱著蠱來維持其掌門的威嚴,好多巫門弟子沒有誰願意去修煉天巫功法,就是因為他們太過弱小,根本看不到其強大的一麵。
在沒有得到噬魂刀前,龍飛是打算傳授一些靈魂攻擊術給巫門,不過現在看到了噬魂刀已經物歸原主後,打消了這個念頭。幾個巫門老怪物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可見噬魂刀對他們的重要性。
席金英看到這麼感人的一幕,歎了口氣,道:“現在巫門的至寶已經回歸,那麼我道門再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沒有巫門強力的聯手,我們都過得不容易。”
五十年前,死了多少人。道門和巫門損失了多少傑出的弟子,要不是這次龍飛把教廷和死神組織打得抱頭鼠竄,他們才有了緩口氣的時間來布局。
近兩百多年被西方壓著一頭的那樣痛苦的日子,那麼樣的恥辱是道門和巫門心中的一塊傷疤,也是華夏一族中最令人難堪的一事。華夏國稍微有點民族感情的人,他們都會感到痛心疾首。
龍飛笑了笑,瞧著席金英一陣傷感的樣子,笑道:“其實沒有噬魂刀,我們也不會敗,這麼多年的衰落已經到達了極限,是該我華夏一族崛起的時候了。那些白皮豬大猩猩們,也該低下他們高傲的頭顱,成為我們眼中的下等賤奴才是。沒有誰打了咱們,卻不見咱們報複的一麵,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對對對!”吳華清冷笑道:“這些洋鬼子是該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真以為我華夏人是隨便可以侮辱的種族,老虎不發威,他們還以為我們是病貓。爺爺的,現在小鬼子已經算是完蛋了,下一個該輪到這些聯軍,打掉了他們的有生力量。嘿嘿,我看教廷和死神組織還囂張到哪兒去。想要在我華夏國攪風搞雨已經不現實了,他們能保住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不失已經算是他們的狗屁神在念舊。”
“嗯!咱們的女人被他們玩得夠多的了,別樣不敢說,但是我第一個把他們的女人統統搶回來,然後使勁的報複。我也算是為國爭光了,不帶任何的政治因素在裏麵。”李寶舔了舔嘴,一副饑不擇食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餓死鬼投胎。
“滾!”吳清華一腳踹向李寶,冷哼道:“你能不能出息點,怎麼老是想著那些洋婆子,能不能想一想,把他們的男人全部殺光,那些還不是你的,怎麼把話說得越來越變味。反倒是為了女人而去,丟人也不要在我們麵前丟。我還要這張臉來混飯吃,還好這裏沒有其他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