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西方國家那白人的世界中,他們把這身獨特的摸樣打入到了世界上最低的種族,三等人的行列。然而今天心中卻為生為華夏人而驕傲,那是發自內心深處,其實華夏大地上並沒有忘記他們。
昨天便是一個最好的例證!神龍再次雄起的時候,也許這個嗜殺的小魔鬼會改變這個現狀,想起那些漢奸怕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昨夜一番屠殺,萊國和馬國怕是遭受同樣的命運。
一樣被這個家夥的屠殺個幹幹淨淨,東南亞靠近國境的地帶國家再也不會有其他種族存在了。昨天下午,她就沒有發現這個家夥會是這麼一個一手導致了如今印國、萊國和馬國等國的滅絕。
看起來他是那麼的親和,身上壓根就感應不到任何一絲殺氣,可是殺起人來卻是那麼的鐵血而冷血。沒有一絲的憐憫表情,好像眼中那些大雅人都是一群家畜或是野生動物般,屠夫們為人類獵殺和桌子上的佳肴品。
不過剛剛想到這裏,這個時候,她卻看到龍飛坐在這塊令人看不到頂並直入雲端的巨碑下,手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百多把飛刀,在手中不斷的旋轉,眼睛卻像是一個獵人在狩獵,看到蹦蹦跳跳的獵物一樣心花怒放。
嘴巴中卻裝作一副大法官的樣子,翹著個二郎腿,而一個美得令人無法仰視和褻瀆的女人卻是一臉的媚笑,一顰一笑卻是那麼令人魂牽縈繞,讓人無法忘記,烙印靈魂中的尤物和天仙般的美女。
當即故作嚴肅道:“現在本法官宣判!”說完,眼睛朝蘇哈托瞅了瞅,道:“判你違反國際條例,違反我華夏人不可辱的律條,今判你死刑,誅滅九族。”
噗嗤一聲,龍飛手中一把飛刀突然飛了出去,然後割下了蘇哈托的頭顱,頭顱沒有落地,反而被一層薄薄的冰凍了起來,隨即依附到了五百米處的巨碑上,陷入到了巨碑中,看起來似乎是雕刻到上麵的人頭。
“判!普拉博沃,死刑,誅滅九族。”
飛刀再次出手,又一次鑲嵌在緊靠蘇哈托頭顱的地方,龍飛瞅了瞅,歎道:“還不錯!可惜你們都沒有九族了,要是有,倒是可以把我的這塊獎善罰惡碑給鑲嵌滿,這才是大圓滿。”
瞧著下麵一些在宣判死刑後,一部分人已經麻木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在他說出判語後雙腿顫抖,依然無法躲避一把似乎充滿了靈智的飛刀。
頭顱在不停的飛舞,非常有秩序的鑲嵌起來,下麵好多人已經被這種無人應和的宣判,感受一種死寂和陰森。
可是不論他們如何說自己是冤屈的,但是龍飛卻笑了笑道:“不就是那麼一下,你們害怕什麼,你們的族人全死了,難道你們還覺得在這個世上還有活著的意義嗎?沒有那些瘋狂的大雅人,你們能活得下去,幹苦活你們沒有那麼吃苦,好吃懶做,總想著他人手中的財富和金幣,也想著別人懷中的美人。可是你們又沒有這個本事去爭取,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給了你們能戰勝我的機會,可是你們沒有,這麼脆弱,我乃一個慈善之人,下麵你們的家人都很想念你們啊!”
說到這裏,龍飛故作沉思的樣子,可是聽到下麵貪生怕死之輩,哇哇嗚的語言,他硬是沒有聽懂一句,歎道:“可惜了,你們硬是沒有一個會說華語,所以我聽不到,那麼你隻得去死,就當你們願意去死的請求吧!”
聞著下麵一股騷臭之味後,龍飛眉頭皺了皺,當即把剩下的飛刀都扔了出去,砍下這些頭顱後,才鬆了口氣,故意摸了摸根本沒有任何虛汗的額頭,呼了口氣,說道:“當一個法官不容易,做個公正嚴明的大法官更不容易,現在我領會到古往今來為何隻出現了兩個有名的大清官包拯和海瑞了。”
一場鬧劇才算是落寞,不過龍飛剛剛看到兩隻血奴清理一切髒汙後,便聽到了遠處一百多光明教人的氣息,龍飛眼睛突然猛睜開來,對紫月道:“給他們打上隱身符籙罩子,免得殃及魚池,我乃心地善良之人,掃地恐傷螻蟻。不想在看到有什麼生靈因我而死,徒背著罪惡的名聲。”
“主人是不是教廷的人來了!”
“嗯!”
見龍飛首肯後,紫月當即朝金色罩子中打下了隱身符籙罩子後,當即飛到龍飛身邊,然後等待這些教廷的人來。
她還沒有跟教廷中人交過手,這次她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聽龍飛說,教廷中修煉的光明能量可是好東西,能量很精純,乃大補之物,特別是天使的能量還有滋補靈魂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