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今天,龍飛和華母在往年都是母子兩個一起動手,這已經是一種習慣。十年沒有歸家的小姨留家後,更增添了幾分喜氣。每年這晚在小姨沒有回來的時候,都會留一雙筷子和碗,一種寄托也是一種思念。
不過今年不同往年,打破以往常規和習慣,曉月已經帶著兩個血奴在龍飛等人回家後,已經把所有準備的菜式都準備齊全,各種別人家吃不到的野生類,今天可是非常的多。
山珍海味稱得上這個稱號,華紫煙看著郭曉月一副龍家的媳婦一樣,忙前忙後,心裏有了一種滿足感。看到郭曉月在家裏忙前忙後,對龍飛的冷落好轉了不少。
看著家裏一副熱熱鬧鬧的樣子,雖沒有家仆幾百,但是也有一種古代大家族的氣勢了。龍飛一人反而坐在庭院中仰靠著躺椅,品著極品的茗茶,碧綠的玉杯不斷的在龍飛手中晃動。
龍叔卻在不遠處忙著清理各種野生物,龍飛以前幹的活兒,現在全部轉移到了龍叔身上。在泰和大陸形成的習慣,雖然每天也過春節,不過卻是那群女人和嫦娥在忙碌,隻有他一個像個大老爺一樣,還要侍女在一旁服侍。
可惜在這裏享受不到了,隻有兩個日奴,隻得在家裏使喚,紫月卻是一邊跟著華母學廚藝,不亦樂乎的樣子。在吃這方麵,當今之世沒有誰有龍家這麼精通吃法。
龍飛抿著茶,享受著日落西山的餘輝籠罩,一隻腳搭在大理石製作的圓台,哼著小曲,一副富家子弟的紈絝生活。看著龍飛這個樣子,身後突然傳來華小琴的冷哼。
“我的大老爺,真是好享受,大家都在忙前忙後,你卻在這裏裝起了老爺,膽子不小啊。”華小琴在龍飛的後腦勺一個暴栗,不滿的來到龍飛身邊的一個玉石凳子坐了下來,隨即在玉盤中拿出一個玉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眼睛卻在盯著龍飛懶洋洋的身子,好像剛才說的不是他。
“小姨,你不要這麼嫉妒,我不是累了嗎?況且我一個大老爺們,以前是我和老媽一起,沒有人幫襯,當然是我去打下手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兒媳婦我找了,仆人也找了。其實老媽可以坐在這裏享受,但是老媽的脾氣你不是不了解。我要是唧唧歪歪的,最後遭罪的可是我。”龍飛隨後把茶杯中的茶水飲盡後,手輕輕一動,玉杯飛落到玉盤中。
華小琴卻更加不滿,有些氣憤道:“我不是說這個,我問你,那個達芙妮是怎麼回事?”
龍飛心裏好笑,小姨怎麼也吃這個下等賤奴的醋,他不過是咱順手收拾的一個血奴而已,她的醋你也要吃,心裏這麼想,嘴上卻道:“小姨,這個女人我給過她機會了,那知她卻一心要我的命,不得以而為之,既然以怨報德,還真當她是一盤菜,一個侵略者而已,她既然不願意做人,那麼就做個奴隸得了。”
當然,他不會把光明教的事情給小姨說出來,這樣會打破今晚年宵的氣氛。為了一個賤奴而破壞了這樣的喜氣,一點都不值得。
聽到龍飛的話後,華小琴以為是這個女人要殺龍飛,最後惹怒了自己這個侄兒,為達芙妮悲哀起來,這些外國人她心裏也知道,最看不起咱們華夏人,好像咱們華夏人是三等人種。
況且遇上了這麼一個華夏民族的維護者,心裏如明鏡,咱們家對外國白皮膚人種都沒有任何好感。也許是達芙妮可能是出言侮辱,龍飛也是惱怒直接把她給血祭了。
姐姐看到達芙妮一副奴婢的樣子,沒有一絲同情,對龍飛她還是了解,也是觸動了龍飛心裏的一根弦,倒沒有過問這些。如今龍家已經脫離了曾經滅門之禍,又修煉太陰道經,擁有嫦娥那股獨有的氣質和高傲也在慢慢的滋生。
這也是龍飛為何讓華紫煙修煉太陰道經來改變習醫那種慈悲之心,修真界的殘酷不是她所能理解,誰拳頭大誰就有理由。隻有修煉太陰道經這種漠視眾生,以血統論的心境才能改變其心裏的變化。
而且骨子裏那股不可冒犯的霸者氣,要是華紫煙不改變,龍飛反倒頭疼起來。打不得,說不得。最後吃苦頭的反而是他,有時候在心裏他也很慶幸,要不是龍家遭逢這樣的大變,沒落後的世態炎涼,也不會讓她這麼快就改變了心態。
對於小姨的誤會,龍飛裝作不知道,樂於看到他這樣的誤會,龍飛心裏也有些發慌,小姨的眼睛不停的在身上瞟,渾身有股不自在,修煉了玉女神功後,小姨那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質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