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把姐我看成那種女子,不知羞恥的女人。她可是妖怪,我能這樣看待嗎?”郭曉月邊說邊摟著龍飛的脖子,心想:有你在我身邊,我才不怕。現在已經是你的血奴,她聽你的,以後還不是要聽我的,我怕她幹什麼?要是她不聽話,我就叫你收拾她,哼!。
郭曉月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龍飛的話深信不疑,從不去懷疑龍飛說話的真實性。龍飛看到郭曉月這樣的表現,心裏大歎: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雖然二十四五了,但是對感情和人情世故依然一片空白,沒有城市小市民那種市儈。
如今還保留農村孩子的淳樸和善良,中國自古農民都是最善良的一個群體。也許隻有等兩千年後經濟高度發展,農村才會慢慢的產生思想上的變化。
雖然這裏離市區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但是這裏改革才兩三年,波及還不大。以後啊,就沒有這麼好,這麼淳樸。有錢了,女人的虛榮心也隨之高漲,成為有錢人的情婦,二奶等等。
突然郭曉月想起今天下午龍飛的話來,問道:“小龍,你告訴姐姐,是不是白天你就知道了今晚會有事?”
“嗬嗬,曉月姐真聰明,我今天到你那兒去,發現你今夜有血光之災,而且你體內的生命力在減退,我猜測很可能有不祥之物在你家裏,所以我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不然這隻小白狐就收不到了。”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小龍你好厲害,連妖怪都能收服。難道是華姐教你的對不對?”看著郭曉月處子幽香暗吐,龍飛吸了吸,笑道:“你自己猜去,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們圓房的那晚我在告訴你。”
“你好壞!現在還在逗人家。”郭曉月握起小拳頭,在龍飛胸口處捶打了幾下。小白狐卻被郭曉月推到了龍飛的另一側,如今形勢比人強,白狐雖然喜歡呆在龍飛的懷裏,但她不敢得罪郭曉月,她成為女主人的可能性很大。
“嘿嘿,我走了。免得我老媽見我深夜不歸,又要擔心。”龍飛邊說邊起身,順手從戒子中取出一塊玉佩,親手給郭曉月帶上,然後一臉嚴肅的樣子對郭曉月說道:“曉月姐,不論什麼時候,這塊玉佩都不能取下來,即使是洗澡的時候也不能,再有今晚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任何髒汙的東西敢靠近你。這可是我親手所雕刻的玉佩,別亂送人。否則我很不高興,走了!”
說著,龍飛才抱著白狐姍姍離開,郭曉月依依不舍地看著龍飛離去的背影,又摸了摸胸前暖洋洋的玉佩,心裏甜甜的,她從未感到過的溫暖,躺在床上遐思翩翩,摸著這枚玉佩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待聽到郭曉月輕微的鼾聲後,龍飛才從郭曉月的窗前離開,回到小樓,然後抱著白狐倒頭就睡。
青峰山山頂,大地剛剛從沉睡中蘇醒,天色朦朦,龍飛已經來到這塊巨石上盤膝而坐,身邊的白狐在一旁緊緊盯著龍飛修煉,感受著龍飛從周圍吸納而來的天地靈氣。
她不明白這個主人為何在修煉上才到引氣入體期,簡直不可思議,他的靈魂力之強,又不是一般人所能相比,即便是元嬰期的修士也無法有他這種雄厚的靈魂力。
靈魂力的修煉之法,他從何而來,她不信龍飛天生的靈魂力就這麼強大。這不可能,在人類中即使是那種天生的精神異能者,沒有個幾百年也無法向他這般強大,她從未見過有哪個修士的靈魂力成液態狀。
氣態到液態的轉變,這是質的變化,而非量的變化。現在的她靈魂力都還是氣態形式,隻是比起一般不是精修靈魂力的修士強大一點而已。
在旁邊的她都能感受龍飛利用靈魂力來彙集周圍的天地靈氣,然後通過他引氣入體的那股微弱的先天真氣來修煉。這種奇特的修習方式,讓她這隻千年白狐大長見識。
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要不是龍飛顧忌修煉初始道基不穩,他早就用大把的丹藥吞下去,然後直接從先天跳入到築基期;不過吃過一次大虧的他,對這方麵非常重視,心境上成熟多了。
利用緩慢的天地靈氣來不斷的鍛造身體的各大經脈,而不是通過靈魂力來鍛造鑄煉,這種有著很大的區別,靈魂力過於強大剛猛,不是這具脆弱的身體所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