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亭苦笑的搖了搖頭,求饒道:“蕭兄不用這麼直接,怎麼說,想我謝長亭風liu倜儻、玉樹臨風,這種丟人的事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了呢,丟人啊,神劍沒騙到,反到是被人羞辱一頓,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臭小子!”蕭劍承笑罵的錘了他一拳,突然想到剛才林中那位與自己旗鼓相當的神秘女子,劍眉緊蹙,道:“對了,謝兄,這裏是不是有一位慣用長鞭為武器的女子?”
謝長亭一愣,神色古怪的盯著蕭劍承猛看,最後又圍著他全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在後者殺人的目光下,他才奇怪的問道:“是不是長的很美,老是一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的樣子,動不動還挖人眼睛,用的是一根鸞鳳鞭,武功奇高!莫非蕭兄遇到過她?”
蕭劍承不置不否的點了點頭,苦笑道:“沒錯,就是那惡婆娘,我不小心看到她練功,被她發現了,還要我自剜雙目!”想到這兒,蕭劍承雙目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隨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這就怪了…….”謝長亭滿是狐疑之色,又是摸摸蕭劍承這兒,又是捏捏哪兒,確認後者沒受什麼傷之後,驚訝道:“怪哉!奇也?蕭兄居然能從哪兒全身而退,真讓人刮目相看,莫不是那惡婆娘轉變性子?被蕭大的美貌所迷惑?這也不對啊?以本少風靡萬千少女的相貌,上次也是落得個灰頭土臉,猶如喪家之犬……….”
蕭劍承被謝長亭的言語弄的莫名其妙,不知所雲,微微不滿道:“謝兄,你到是說說怎麼回事啊?”
謝長亭老臉一紅,訕笑一聲,正色道:“蕭兄,你有所不知,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子,乃是朱雀組的………呃,看你那樣子又想問什麼是朱雀組吧(蕭劍承一臉疑惑之色),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所住這個莊園乃是TWB的總部,裏麵的成員均是從全國各地吸納過來的高手,由於人員越來越多,江湖人本就傲氣的很,誰都不服誰,爭強鬥狠如家常便飯,最後東方老頭一致把所有的人員分為四個小組,依次是青龍、白虎、玄武、朱雀,而此莊也被劃分四個地區,以明湖的涼亭為界,明湖以南為青龍的地段,明湖已北為朱雀的地界,明湖以東乃是咋玄武組的,明湖以西就是白虎組。各組之間都有規定,誰都不得躍池一步,所以蕭兄所指得那個位置,正是朱雀組的底盤,此組的組長正是今天與你交手的正是朱雀組的組長鳳舞,朱雀組乃是清一色的美人,而風舞更是天湖宮的出色弟子,人雖貌若天仙,但是為人心狠手辣,視天下男人為糞土,好似她以前被人強奸了一樣,隻要是男人,她都想殺之泄憤,誰要是不小心撞進她的底盤,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說到這兒,謝長亭神情異常激動,似乎他跟鳳舞有殺父之仇一般,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狠不得要把那人咬成碎片,不明白他的人,以為他這是為蕭劍承抱打不平,實質上他上次因為色膽包天,見朱雀組的女子個個貌美如花,起了色心……..最後不用說,本來盛興而去,結果差點把小命丟掉,自那以後在未敢踏入朱雀組半步,同時心裏大感無顏。
蕭劍承沒想到TWB裏麵的內情這麼複雜,不由的大感頭痛,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身影,便道:“謝兄!對了,夜無影是哪個小組的?”
自他上次與夜無影交過手之後,感覺此人定不簡單,城府頗深,而且修為高深莫測,雖然上次與他戰個旗鼓相當,但他總有些不對,感覺此人隱藏了實力,並未出全力,似乎在掩飾什麼。
“夜無影?你怎麼又遇到他了,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深,很陰冷,我看不透他,他而且為人異常傲氣,誰都不放到眼裏,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他不屬於任何一個組,負責貼身保護東方老頭的安全,平時也不見他出過手,怎麼?難道蕭兄也跟他動過手?”謝長亭愣了一下,想起每次遇見夜無影時,都被他身上陰冷的氣息所動容,讓他心中及不舒服。
蕭劍承搖了搖頭,眉頭微皺,並沒有回答謝長亭的話,感覺肚子咕嚕的叫,隨後擺了擺手,道:“時間不早了,謝兄,我們回去吧!”
謝長亭見蕭劍承沒說,自己也不好過多的追問,隨即點了點頭。兩人並肩朝他們棲身的別墅走去。
一路無語,兩人各懷心事,隻是蕭劍承想的如何摸清那個夜無影的底,他直覺感覺這個人很危險。而謝長亭想的是怎麼才能泡到朱雀組的美女,但隻要有鳳舞一天,他就無法躍池一步,想想那些如花似玉美女,他心裏就癢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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