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還在想案子的事情嗎?”任小言說。
“是啊!我總覺我們好像被人耍了。”江宇說。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任小言說。
“為什麼兩年後才來 找我,為什麼不一有懷疑就找我父親?”江宇說。
“也許是不知道呢?”任小言說。
“那麼為什麼要設計Daniel呢?”江宇說。
“為了把你找來。”任小言說。
“為什麼我父親追了這麼久,卻追不到周穎傑。這說明了什麼?”江宇說。
“說明周穎傑心思縝密,有城府,有計謀。”任小言說。
“那為什麼這樣的周穎傑卻會留下這麼重要的東西在Helen那裏。”江宇說。
“不是說找過,可是找不到嗎?”任小言說。
“找不到,真的可能嗎?”江宇說。
任小言說不上話了,對了真的以周穎傑的聰明,他真的會找不到嗎?
“我問過Daniel,Daniel說他去到劉在熙的家裏。明明證明了是親生女兒的東西。可是為什麼父親和弟弟都是恐慌,而不是悲傷?”江宇說到,“為什麼?”
任小言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江宇要的不是答案。隻是江宇想把疑問講出來而已。誰能回答他,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任小言說。
“回A市,見一見這個周穎傑?問一下他到底想讓我幹嘛?”江宇說。
“你要回去?”任小言說。言語裏還有一絲的失落。
“是的,你在這裏。等我回來。好好在這裏安胎,好好生下個健康的寶寶!”江宇說。
“好吧!我等你回來。”任小言說。
江宇瞞著Daniel和Helen連夜回到了A市。
江宇見到了這個周穎傑,江宇的第一反應是----他老了。
幾年前江宇在父親的帶領下見過這個商界的傳奇---周穎傑。現在的他比起當年的他真的蒼老了好多。
江宇在周穎傑的辦公室裏見到了這一個人。
“你找我調查你女朋友的案子。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嗎?” 江宇說。
“我知道令尊大人對我很感興趣,我如果開口求你。你應該不會想幫我吧!可是如果是要查我的案子,你應該會比較積極才對。何況以你的聰明,應該能查出凶手不是我才對。”周穎傑說。
“你應該慶幸,劉在熙死了。枉你還對她癡心一片,帶著你們的定情戒指。”江宇說。
說完周穎傑用手,撥弄一下手中的戒指。
江宇繼續說下去:“我父親確實查了你很久,可是在他的資料裏卻有一點很讓我納悶的,就是明明是說跟你的資料有關。但是卻沒有說過任何意見案件的幕後主使是你。就在劉在熙這一件事情上,父親在上麵隻是寫了不是意外。在加上其他的一些,我們都覺得是他殺。但其實也有可能是自殺。”
周穎傑說:“自殺,怎麼會是自殺?”
江宇說:“我父親確實一開始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好多件案子都好像暗地裏把矛頭都指向你,而且都很高明。是有高人再設計的,可是好像這些案件都被你一一化解。”
周穎傑說沒說什麼。
江宇繼續說下去,“你是A市的首富,你的周氏企業的業務遍布各行各業。甚至在某些行業你已經是達到接近壟斷的地位。如果能夠讓你俯首稱臣,想必都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吧!所以設計你,可是偏偏你還很聰明。你躲過了很多劫難。”
周穎傑聽著,他知道江宇說得沒錯。因為沒有人比周穎傑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
“我父親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勁。他知道了你的事情。所以才因此遇難了。”江宇說,江宇說道這裏頓了一頓。
“你繼續說下去。”周穎傑說。
“你愛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劉在熙。隻是一個和劉在熙長得很像的人罷了!”江宇說。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確定?”周穎傑問。
“我在調查案子的時候,找到了劉在熙的ins賬號。我在裏麵看到了她的不少照片,卻發現從大概三年起。劉在熙有了變化。臉開始有點不一樣,當然這個年代整容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畢竟猜想就要證明才行。於是我就把兩張照片做了一個比對,發現兩張照片不是整容前後的照片,而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江宇說。
“你是說我喜歡的那個是假的劉在熙?”周穎傑說。
“對,具體她們倆是怎麼被掉包的,我不清楚。不過劉在熙的父親一定已經發現了她是假的。畢竟瞞得住別人,哪能瞞得住親生父母。可能是拿著真正的劉在熙威脅他的父親,所以他的父親才會那樣的恐慌。”江宇說。
“你說這些,都隻是你的推斷而已。你有證據嗎?就隻有兩張照片。”周穎傑說。
“你想一下,一個故事。一個平凡的大學教師愛上了年輕有為的實業家,他們墜入了愛河,後來結婚生子。然後這個女的發現這個男的其實一直在做非法的勾當。所以男的就動手把女的給殺了。怎麼樣這個劇本精彩嗎?”江宇說。
如果剛剛的周穎傑還隻是難過,現在大概還有一絲恐慌了。
“可是這樣的劇本出了意外,那個大學老師真的愛上了這個商人。她不想商人這樣被人設計,可是她又什麼都做不了。於是她唯有自殺這一條路。這樣就能讓背後的人的計劃落空,也就對得起那男人的愛。”江宇說。
“是這樣嗎?”周穎傑說。
“而你因為查不到死因,有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真是諷刺啊!”江宇說。
周穎傑整個人都癱瘓在他那張真皮座椅上,那張椅子,一看就知道坐著很舒服。不過現在的周穎傑很狼狽,真的很狼狽。
一個叱吒商場的英豪竟然被人這麼設計,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被設計,還是因為那個愛他的人。
江宇看他這樣,話也沒說就離開了,啟程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