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繼續輕描淡寫的說:“卡爾,你覺得這一副畫怎麼樣?”
卡爾笑著說:“這一副是真品嗎?”
小老板說:“這個自然,我們的貨什麼時候假過。”
卡爾說:“那就不對了。”
小老板說:“沒有,絕對是真品。不然我是在砸我自己家裏的招牌。”
卡爾說:“那你的這一幅畫是怎麼來的?”
小老板說:“兩年前,我在一個畫展上看到了這一幅畫,我很好奇死那裏竟然會有人有這一幅畫,我當時很驚訝。以為是假畫,可是怎麼看都覺得像真的。我找來了畫的主人,結果他也覺得這幅畫是假的。就廉價賣給我,我回去再認真的檢驗了一次。結果是真的。就是這樣,真的是有人不識珍寶啊!之前我們兩人不是有點恩怨嗎?”
卡爾說:“在畫廊上買下的?”
小老板說:“是啊!我記得好像是在德國的一家畫廊裏。”
卡爾說:“可是這一副畫,其實之前我曾經在法國的一個拍賣會上投到過。”
小老板說:“是嗎?那讓我看一下嗎?”
卡爾說:“可是這一副畫已經不在了。被我女兒帶走了。”
小老板說:“是嗎?”
卡爾說:“你是真的從畫廊裏買的嗎?”
小老板說:“是啊!”
卡爾說:“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是出事情了。所以這一副畫才會賣掉的嗎?”
小老板說:“是嗎?我不清楚。我已經加派人手,找尋他們的下落了。不過沒有消息。”
卡爾說:“喬克爾,你最好對我說實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哪裏?”
小老板說:“不知道。”
卡爾說:“好吧!”
卡爾根本就不相信這一句話,如果隻有小老板一人來的話。卡爾絕對不會讓小老板離開的。可是威廉一起來的話,卡爾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這裏的幫派是絕對不會想要得罪喬治的。
卡爾說:“好吧!不過這一幅畫。我還是不想買了。”
小老板說:“那好吧!”
卡爾說:“不過請你把這一副畫留著。可以嗎?”
小老板說:“可以,除了你之外其實我也不想讓它被其他人買走。”
卡爾說:“好的,謝謝。”
小老板說:“既然這樣,我和威廉就想離開了。”
卡爾說:“好的。”
說完威廉和小老板就離開了。
小老板在路上跟威廉說:“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今天就出不了”
威廉說:“你是故意的吧!”
小老板說:“是啊!”
威廉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老板說:“他其實一直都想找回女兒的。隻不過因為喬治的介入。所以一直不敢拿我怎麼樣。”
威廉說:“你為什麼又要去惹他?”
小老板說:“那你呢?你又為什麼要招惹他呢?”
威廉一聽,手上是一抖。
小老板說:“行了,靠邊停吧!我們找個餐廳聊一下吧!”
威廉將車停在一邊,兩人一起進了一家快餐店。兩人找到了桌比較偏遠的地方。
小老板還是點了草莓奶昔,威廉也是點了草莓奶昔。
小老板說:“你也喝草莓奶昔。”
威廉沒有答話,小老板說:“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參與這一次的事情?為了錢?”
威廉說:“什麼時候知道的?”
小老板說:“你不該殺了那兩幫人,知道我查到他們的人不多。”
威廉說:“我沒想殺人的,我也說了不能殺。可是他沒有聽我的。”
小老板說:“你難道真的為了錢?”
威廉說:“就是為了錢,我們道格一家一向是不碰毒品的。我們隻有賭博。可是這已經不夠。我們的財務已經出現赤字了。不碰毒品,我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小老板說:“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廉說:“喬治應該是已經知道了吧!”
小老板說:“是啊!”
威廉說:“該來的終究還是回來的。”
小老板說:“到底怎麼回事?”
威廉說:“就是你知道的。還能是怎麼回事?”
小老板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陪我見卡爾嗎?”
威廉說:“不就是為了救你出來嗎?”
小老板說:“其實我還想看看卡爾對你的反應。你跟他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威廉說:“是啊!”
小老板說:“你知不知道其實這一次的事情,卡爾是重要的人。”
威廉說:“什麼?”
小老板說:“你該不會以為那一個警察就隻找你一個人吧!”
威廉說:“看來我真的是一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