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嫻醒過來看這半睜著眼的小老板說:“我的嘴上有麻藥,你最好還是再睡一會吧!我在這裏陪你好吧!”
小老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小老板也不知道襲擊到底睡了多久,不過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這也正常,小老板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間。整個房子裏竟然沒有人了。
小老板這一下又鬱悶了,是不是要被困在這裏呢?
不過無妨,反正這裏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的。活下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就待在這裏等著吧!
等到小老板在這裏休息了一天之後,等到第二天醒過來。小老板發現子嫻又是躺在了身邊。
小老板不知道她還是什麼時候來的,隻是她竟然能來得悄無聲息。
一向是有狼般警覺的小老板來說,這是很可怕的。子嫻看到小老板醒了之後,說:“怎麼起這麼早?是想要回去嗎?”
“是啊!你這裏我還真的呆不習慣。昨天一天外麵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嗎?”小老板說。
“怎麼了?”子嫻說。
“你昨天從我來的時候,就對我下藥。我想過來的時候,你又在給我吃的東西裏下藥,我與你翻雲覆雨,你在嘴唇和臉上塗了麻藥,我親吻你,就把藥吸進體內。醒來後,吃飯喝水又是昏昏沉沉的。你把我困在這裏一整天,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要把我困在這裏嗎?”小老板說。
“看來還是忙不住你了!我就知道你還是那麼警覺。即使是我的溫柔也不能使你放鬆戒備嗎?”子嫻說。
“不是恰恰相反,因為你的溫柔所以我會有更強的戒備心。對待敵人要警惕,對待自己人更要警惕,因為往往能夠給致命傷的永遠是最親近的人。你如果昨天趁我熟睡的時候,給我一槍或是捅我一刀。我早就死了。不是嗎?”小老板說。
“你還是你。”子嫻說。
“你們到底幹了什麼事情?”小老板說。
“林連天死了。”子嫻說。
“什麼?你們幹的嗎?”小老板說。
“不是,是自殺的。”子嫻說。
“自殺,為什麼?”小老板說。
“林連天用資料的情報和他的命,跟我們作交換,要我們好好保護他的兒子林笑書和他的女友宇文欣一家人。”子嫻說。
“為什麼會這樣?”小老板說,小老板說完用雙手掐起了子嫻的脖子。這一雙手曾經無數次的撫摸或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都是很輕的撫摸,就像把手放進潺潺的泉水間感受小溪流過的感覺一樣。可是現在是用著想要殺人的力氣掐著。
“小九,你為什麼這麼激動。你不也希望他死嗎?我以為你會很開心的。”子嫻說。
“可是,我希望他死在我的手上,你明白嗎?”小老板說。
“好了,現在人已經死了。不過你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仇人嗎?”子嫻說,“我們會幫你除掉他,這一次你來處理好嗎?”
小老板還是放手了,沒辦法如果真的人死了就是死了。已經無力回天了。關鍵是林笑書還不知道他和自己的關係。
宇文欣一出事,林笑書以為是小老板幹的,已經是深仇大恨了。本來小老板還想通過林連天,看看能不能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林笑書,誰知道林笑書就這麼死了。
小老板真是鬱悶啊!對了,小老板最近這一段時間好像除了鬱悶就是鬱悶。
不過現在真是苦啊!
小老板從子嫻那裏離開後,隻能馬上動身前往大陸,小老板要去的地方是A市。
小老板要在這裏找一個叫做江宇的人。
這個人是A 市有名的偵探。他的太太任小言也是有名的犯罪心理學家。
這個人和小老板是真真正正的朋友。好友榮升父親,本來小老板就應該來祝賀的。可是一時間就耽擱了。結婚的時候本來要來的,可是還是沒有來。解釋一下,江宇是先有孩子再結婚的。(具體晴朗會在外傳裏寫出來。)
小老板本來就是欠了幾份大禮,沒想到這一次以來又要來麻煩江宇。他們兩個是因為某一件案子相熟的(外傳裏會講到。)
聰明的人,本來就容易惺惺相惜不是嗎?
江宇見到小老板,倒也是熱情:“你還想到有我這個朋友,我兒子出生,我結婚你都沒來。所以你 現在來,一定是有事情吧!”
“是的,沒錯。老友,可以我真的不想來找你。可是不行!”小老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