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教授見麵,應該是為了唐代古墓的事情。我們不也因為這件事情找過李教授嗎?”林笑書說。
“所以明明是為了案子,可是她卻臨時有事。那隻能是比案子還重要的事情。你是這樣想的,對嗎?”黃澄說。
“是啊!不是嗎?”
“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我倒是不在意她在隱瞞什麼事情。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會那麼巧?她被卷進這宗謀殺案。真的是巧合嗎?”黃澄說。
黃澄說完,林笑書沒有接話。其實黃澄說的,林笑書並不是沒想過。隻是真的不好說,到底是不是巧合?
黃澄繼續說:“我查過李濤洪了,平時並沒有與任何人結怨。要說有,那就是那些被他訓斥過的幾個學生,可是查了,沒有嫌疑。他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他很少與人結怨,他性格很好的。從來不和人爭什麼,就是隻會做自己分內的事情。能和誰結怨。”林笑書說。
“那李教授為什麼會死?”黃澄問道。‘’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問題。即使是這一次和唐代古墓和公海上的拍賣會有關係。那也不應該殺人?”林笑書說。
“難說,難說。”黃澄說。
就在這時,林笑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小老板的電話,林笑書就接聽了。
“你竟然會大電話給我?”林笑書說。
電話那頭傳來小老板的聲音,“凡事都會有第一次。我也不想找你。不過劉慎言現在怎麼樣了?”
“果然沒逃過你的耳朵,不過大陸這邊的消息,你竟然這麼快就知道。看來我們的保密措施幹的不好啊!”林笑書說。
“你們這一次保密措施幹的不錯。我的消息並不是來自你們。”小老板說。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消息?”林笑書問,其實林笑書已經大概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了,可是他還是問了一下。
“知道有凶殺案,除了家屬和公安之外不是還有凶手嗎?”林笑書說。
果然林笑書沒想錯,“你知道誰是凶手,你還見過他?他還告訴你他殺人?你和他什麼關係?”
“一連串問題,要我回答你哪一個?電話裏說不方便,我要過去大陸那邊,你等我。”小老板說,說完就掛電話。
小老板一掛電話,林笑書也沒有打回去。因為林笑書知道小老板一定不會接,不單單如此,這種行為在小老板眼中直接定義為愚蠢。
在小老板心中,世界上的人有三種:聰明人,不愚蠢的人和愚蠢的人。
在林笑書在小老板眼裏還是屬於不愚蠢的那一邊的。
小老板現在正在飛機上,小老板現在還是一副很清閑的模樣。在外人看來,他就像要去度假旅行一樣。整個人看不出一絲的緊張和煩惱。不過確實小老板從來沒有煩惱的時候。當然追女人的時候,不算了。其實就女人,除了劉慎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讓小老板傷過神。
當然這一次的事情,也沒法讓小老板傷神。
至於緊張感,小老板就算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也沒緊張過。而且那個人還是那種想把小老板撥皮拆骨,大卸八塊那種。
小老板其實有不少對頭,當然他也有栽了的時候。就隻有一次,可是就是那一次小老板差點要去見老板。
他幫助劉慎言捉住了一個跨國犯罪團夥,這個團夥呢?搶劫銀行啊,什麼都幹。有一次得到一批古董,就被小老板給逮住了。本來死刑的死刑,無期徒刑的無期徒刑。可是組織裏的一個首領越獄了。
還抓了小老板,結果小老板和他周旋一番。雖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可是結果還是讓小老板逃脫了。
除了這一次,小老板真的沒有失敗過。其實這一次失敗,小老板也不會把他記在腦子裏,因為不值得。
不過小老板自己不懂的是,為什麼自己為什麼就是對劉慎言一見傾心,二見鍾情,三件小老板差點把命都搭上。然而這些都沒用。
小老板還是很享受現在的飛行之旅。
相對於小老板,林笑書就沒那麼舒坦。畢竟一邊是命案,一邊是古董販賣走私團夥。都不是什麼省心的事情。可是他也沒有方寸大亂,也不是毫無頭緒。畢竟在小老板心中屬於不愚蠢的人,林笑書也是不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