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還是蠻可愛的嘛”我說。
“是呀,可是這有什麼關係?”楚小美轉頭掃了我一眼,語氣不冷不淡,手裏擺弄著鑰匙。
“你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你要說什麼?”她把鑰匙放下,看向我。
“別玩鑰匙了,沒事為我們畫幾張畫,什麼時候裱起來”
“別胡扯,快說”
“也沒有什麼,就是這麼可愛的狗狗你舍得殺他麼?”
“我?我有沒有暴力傾向,怎麼會殺他?”
“這就是了,什麼樣的人回去毒殺一隻狗?”
“不知道。你說呢?”
“很簡單,如果一個男人要殺一隻狗,肯定不會去毒殺”
“那你說毒狗就是女人做的案?”
“我可沒有說是女人,畢竟毒殺這隻狗是不是主要目的我們現在還不清楚,不是麼?”
“殺狗不是目的,殺人才是?這是你的推斷麼?”
“不錯,還是那句話殺一隻狗很簡單,可是卻用了迂回的辦法,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奇怪,也許他沒有力氣去殺掉那隻狗?所以才下毒?”
“算了吧,下毒的最好方式是用流行的巧克力,而不是氰化鉀,兩者對比來看,前者更簡單,也可以更好的推脫”
“確實如此”
“計劃,如果說殺狗的事件是經過謀劃的話,我是不會懷疑的!!”
“謀劃我可以理解,可是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凶手並不是一個容易激動的人,對男人來說,有仇當場就報,激動的情形下殺人也不少見,你看看這個案子”我凝重的看著楚小美。
“是啊,處心積慮去殺一隻狗,目的是什麼,就是讓她傷心?對了這王女士不是小三麼,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原配下的毒手”
“沒有調查原配,我也不能輕易的下結論”
“應該不是” 梅小清插話,“原配打小三,弄得人盡皆知,哪裏有下毒的”
“你的意思是說?”“原配都是瘋婆子?”
“胡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是太麻煩了,你看那些打小三的那個不是搞得亂哄哄,不是撕衣服就是扯衣服的,原配總得得到群眾被支持不是麼,最差也得讓人知道小三是誰不是?”
“誒,你這麼一說倒有些道理,看來你有當小三的潛質呢”
“我當小三?誰的小三?”
“我可不知道,不過你也不是很抵觸麼”
“哼,我可看不上那些那人”
“是麼,那我怎麼樣?”
“你!太醜了”
“不和你胡扯,說回案子”
“張洞生都比你帥點”
“別說遠了,停止這個話題,以後不能人身攻擊”
“那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你長得醜?”
“沒有,就是不能說,不能說”
“看來還是說案子吧”
“嗬嗬”我嗬嗬。
“別嗬嗬了,接著說吧” 楚小美不耐煩的放下手裏的鑰匙,啪的一聲扣在桌上。
“受刺激的是我,你生什麼氣不是”
“沒受刺激,就是你離題太遠了”
“不是你當過小三,回想起什麼不開心的往事了?”
“你在胡說,小心我揍你” 楚小美做勢要把鑰匙丟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