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微妙的變化，柳天明和我們合作你沒有想過嗎？”
“這有什麼可想的，他這人還是蠻有原則的”
“原則，可是原則倒也不一定是好事，”
“你擔心什麼呢？” 我嘴裏塞著泡麵模糊不清的說。
“死”
“你可拉倒吧，你是說柳天明會死？你想多了”我把葉雪的話當做玩笑。
“其實想要證明這件事很簡單”葉雪說。
“簡單，怎麼證明，把柳天明的鬼魂招過來！”我說這話的時候，空調的冷風從背後掃過來。我打了個激靈
“不是，梅小清可還在偵探社，問一問她應該會有答案”
“也是，那葉雪你問吧，我先吃晚飯再說”
“你這樣子像是餓鬼投胎”
“‘惡鬼’？和惡鬼有什麼關係？”
“是餓鬼，不是惡鬼，沒文化真可怕”
“我好歹也是，，”我說不下去了，繼續埋頭吃泡麵。
電話通了，響起的聲音不是梅小清，而是張洞生。
葉雪皺了皺眉，問“怎麼了”
“小清姐姐，被警察抓走了！” 張洞生說。
“什麼，”我一跳也顧不得吃麵。
“慢慢說” 葉雪安慰他。
“警察來了，說你和一起謀殺案有關，就把小清姐姐抓走了”
“謀殺案，什麼謀殺案？”
“不知道，小清姐姐叫我聯係你，不過我不知道怎麼聯係你們”
“說不是張國民的謀殺案？”我問。
“應該不是，葉雪說，那件案子梅小清也不在場證明，警方不可能抓她”
“那麼到底是什麼案子？”我問張洞生。
“有了” 葉雪說，“洞生，你把電視打開”
“開電視？”我問
葉雪點點頭。
“聽我的話，把聲音開到最大！”
電視的聲音我在手機聽筒裏聽得真切。“是梅小清喜歡看的偶像劇”
“換台” 葉雪說。
電視的聲音變了，不過還不是新聞黨的節目。
一連換了十幾個台，終於聽到新聞節目的聲音，“我是刑警隊，柳天明警員被殺，現已抓到現已犯一人，警方正在審訊中”
“怎麼可能，柳天明真的死了！！！”
“好了，我們明天就回趕回去” 葉雪安撫著張洞生，良久掛斷了電話。
“馬蛋，jc那群混蛋有亂抓人”我氣不打一處來。
“不一定，你忘了我們和柳天明的合作，如果柳天明被殺， 查到我們偵探社頭上是必然的事情，情況未必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明天我們勘察過張國民的屋子之後就要立馬回去，陰謀已經向我們逼近”
“他們殺了柳天明，那我們到這裏來的事情是不是也暴露了？”我問。
“沒錯，我們到這裏來的事情應該也暴露了，那麼這暴露的時間到底是什麼時候呢，如果是之前？”
“葉雪，你話裏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可能上當了，全部都上當了”
“上什麼當了，這裏不是張國民的老家？”
“這裏是張國民的老家，可是” 葉雪悄悄對著我的耳朵說。
“是這樣！”
“我也被騙了”
“本來就是為了騙你，不過他們可以欺騙我們，我們自然也可以欺騙他們，”葉雪說。
“那我們怎麼般”我問。
“演戲，”
“可是我不會啊”我說。
“也用不著，你隻要做你自己就行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向樓下的老夫妻打聽張國民的住處？”
“不用了，他們費勁心思的在牆上刻了那個字，我居然也上當了，現在想想真是” 葉雪搖著頭。
“你也不用自責，誰知道他們能做到這個地步，不過他們殺了張國民，為什麼不對我們下手？”
“那是因為我們還沒找到核心的東西”
“沒有找到核心的東西？”
“沒錯，事情遠遠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葉雪說。
“照你的說法，柳天明是發現了什麼？”
“不錯，柳天明是刑警，他的發現可能更加真實，內容也可能更加的黑暗”
“更加的黑暗，我已經想象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能夠更加黑暗的了，”
“想象不出麼？我也想象不出，我現在一度在懷疑我是不是穿越了，穿越到了那個間諜橫行的時代”
“間諜橫行的時代？”
“間諜，什麼間諜，殺手還差不多”
“間諜其實就是殺手，隻不過他們不用動手罷了，當然那個時代的黑暗可能更加讓我們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