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就是有人威脅張國民咯,這麼簡單的答案你還想不出來麼”
“有人威脅張國民?”
“不錯威脅張國民確實是一種好手段,當然威脅之餘也可以的張國民一些好處,”
“什麼好處,能出去放風?”
“這好處不是你自己打探來的麼兒,” 也需看著我說。
“我打探的?你說什麼”
葉雪指指地板。
我瞬間明白了葉雪的意思。“你的意思說,這老夫妻的賠償金就是張國民和他們額交易”
“不錯,這種可能性最大,你想想看政府有什麼必要給他們老夫妻賠償十幾萬?”
“沒什麼沒必要,畢竟他們的女兒被周水給那個了”我說。
“不多,張國民殺了人,從法律上來說和周水的強奸事件沒有法律上的關係,政府沒必要出錢的”
“還有這種說法”
“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要知道,賠償金到底是誰給他們的?”
“這點沒有必要知道,走的一定是正規的手段,何況事情在十年前發生了,樓下的老夫妻能不能記住還要另說”
“那先放一邊,”
“我不能接受,為什麼還會有這種事情,” 楚小美說。
“這些隻是我們的猜測,還不一定是真是的,我也趨向於相信他們的”
“是麼?”
“算了,其實他們和我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事情一黑一白,哪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人心也是如此,”
“說起來張國民的死亡就是那些人下的手?”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在張國民死亡的事情上還有其他疑點存在” 葉雪說。
“還有疑點?”我問。
“就是殺人的動機,如果是為了怕張國民泄密,應該趁早下手?”
“也許張國民掌握什麼把柄在手裏!”我說。
“張國民掌握一些把柄,那麼你看張國民的家裏有被翻找的跡象麼”
“是啊,張國民的家裏根本沒有被翻找的跡象”
“張國民越獄這麼長時間並沒有向外界披露,為什麼他們迫不及待,還有警方在張國民越獄之後的消極行為,”
“顯然他們並沒有打算殺掉張國民”歐陽雪說。
“他們沒有打算殺死張國民?”
“至少那段時間沒有,一方麵可能是顧忌張國民可能握有把柄,也有可能他們拿回了張國民手裏的把柄” 歐陽雪說。
“這說法還是算了吧”
“算了,為什麼”楚小美問。
“張國民可不簡單,要說他沒有後手我鐵定不相信,換種說法,張國民可能壓根就不關心他們關注的東西”
“張國民是不是自殺的,你們這麼說他們確實沒有必要殺死張國民啊”
“張國民自殺的可能性,確實不能被排除,” 葉雪說,“不過張國民一定用了某種手法欺騙我們”
“張國民用了某種手法欺騙我們?”
“不就是一個陌生人的腳印麼,有什麼手法,隨便找個人來走一下就行了”我說。
“你以為警察是白癡麼,”葉雪開口便打擊我。
“好了,我錯了,你說,你說”
“凶器是插在張國民胸口上的一把刀,可是刀上並沒有指紋,張國民可沒有戴手套”
“他可把指紋擦了” 楚小美說。
“事後擦指紋,傷口一定會留下二次的創口,可是並沒有” 葉雪看了看我。
“沒有,柳天明沒有告訴我傷口有二次創口,”
“那不是事後擦去指紋,那就是事前,他帶著手套,自殺之後把手套處理掉了”
“這種可能性也有,不過如果能找到張國民丟棄的手套,或者是包裹凶器手柄的東西,便可以佐證你的說法,不過警方並沒有找到”
“不過,葉雪,凶器沒有被帶走,是不是就是因為沒有辦法被帶走,凶器沒有被拔下來,也是因為一旦拔下來,張國民便會速死”
“不錯,如果是自殺的話,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不過還需要物證,來證明猜測”
“也需他不需要借助什麼東西把刀包裹,到底是刀插進胸口還是胸口裝上刀?” 歐陽雪說。
“不錯,把刀固定,也是一種手法”
“你現在聯係柳天明,叫他在此勘察一下張國民的住處,看看是否有什麼現場的無證可以證實我們的猜測” 葉雪告訴我。
“那好,我手機裏有柳天明的手機號,” 我撥通了柳天明的手機。
電話沒有接通。我看著眾人說,“他的手機沒人接,是不是暫時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