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 給我蕩漾的。
我拿出檔案看了看,“死者是女的,那這就不是”我把檔案放到一邊。
又拿起下一份。
“真是奇怪,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拿七月份的檔案,而是從十二月往前拿”
“死者死亡是七月份,被發現可未必是那時候,檔案記錄可是要等到結案之後,所以隻能這樣往前推”葉雪想我解釋。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很快將十二月份的這摞案件看完,我於是拿了十一月份的。
“想不到啊,居然有這麼多得案子”
“無聊麼”葉雪問。
“可不是麼,無聊得很”
“那你覺得哪一類型的案子最多麼”
“最多的案子肯定不是殺人案了,應該是盜竊案,不過看過之後也沒什麼印像留下”
“這不正說明你的結論麼。越是恐懼的事情,記得就越深刻,越是單調的,就越會覺得索然無味”
“我記不住是因為沒有看見什麼血腥的謀殺案”
“張國民是怎麼得到那張照片的,他總不能去過凶案現場吧,他的資料可沒有說他是個警察”
“你別忘了,張國民是個心理學家,他極有可能收到警方的邀請,去給警方做了罪犯的心理畫像”
“對,這麼解釋到時合理的很”
“合不合理都不重要,因為這不是最主要的,這局我們輸了的話,那麼你就會處在極其被動的狀態下”
“什麼狀態”
“你可能會死”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
“看不出來你還蠻迷信的麼”葉雪打趣我,說。
“說話就是討個彩頭,心理暗示懂麼?”
“你一說倒還挺有道理的麼,什麼時候對心理學的見解這麼深刻了”
“心理學本來就是來源於生活,有什麼奇怪的”
我故作深沉,一言不發的翻著檔案。我對心理學並沒有什麼簡介,說來說去就知道這麼一句話,沒想到還真的能鎮住場子。
“看來十一月份的也沒有”我說。
“那你覺得會在幾月份?” 葉雪問我。
“頂多八月份”
“我認為是十月份”
“想賭麼”
“可以,誰輸了,誰把檔案放回去”
“我答應你”
然後我拿了八月份的全部檔案,葉雪拿了十月份的全部檔案。
“看來你輸了” 葉雪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拍照了。檔案室的資料並不能複印帶走,葉雪隻能用手機把裏麵的信息拍下來。
至此,我也不再繼續看下去,簡單的整理檔案之後,我接著把桌上的案件一疊疊的放回架子上。
張洞生和警員玩的很開,從美女警官那裏弄了不少吃的。
“這家夥,看著傻,可是怎麼會討女生歡心呢”
“你嫉妒他?”
“胡說,我怎麼會嫉妒他,開玩笑”
然後我就聽見張洞生對一個女警員說,“姐姐,你可真漂亮,嘿 ”
“是麼”
我依樣畫葫蘆,對葉雪說“你可真漂亮”
“我知道”
“你知道?不應該啊,是不是哪裏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