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日記麼”
“日記,誰寫那玩意”
“好了,我該走了”張國民起身,到沒有從正門走,和葉雪一樣走後門出去了。
“哎,”我沒來得及喊住他,我還沒點菜呢?他也沒有買單。
張國民走後不久,葉雪就回來了。
“如何”
“讓她跑了”
“你跑不過她?還是打不過他”
“這後麵繞出去,距離太長,不巧被她看見了”
“你的跟蹤技巧也不行麼”
“我們走吧”
“別急,剛剛張國民也在店裏”
“這有什麼,他也是來查案子的”
“他問我寫不寫日記,然後就走了”
“他問你這幹嘛”
“我想從他那套出點線索來”
“我看你不是套,是直接問的吧”
“別這樣說嘛”
“日記?日記?” 葉雪一遍念叨日記,一邊敲打桌子。
“想到什麼了”
“我們走”
“去哪裏”
“冬燕的家裏,張國民無非就是告訴我們,死者可能有寫日記的習慣”
“開玩笑吧,寫不寫日記怎麼看出來”
“演員,舞台劇演員就是表達,一個有什麼事就說什麼事的人,大抵是想不到寫日記的,苦悶無法從心中表達,文字便是很好的手段”
“找你這麼說,凶手可能也有寫日記的習慣咯”
“不無可能”
“現在最好的結果是,凶手以普通人的身份接近死者,而她也把這接觸寫在日記中”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
“走什麼走,有車快麼”
冬燕住在在破舊的居民樓裏,看樣子不久就會拆遷重建,我想也是,這四周也算是繁華了,除了這。警方的封條還貼在門上,上了鎖,沒人看守。住宅一般也不會有人看守,不過案發地點在野外可就不一樣了。
“我們怎麼進去?撬門”
“找鑰匙開門”
“現實中哪裏會有人把鑰匙放在什麼門框上,花盆下的,你電影看多了”
“人不會,可是警察會呀”
“你說什麼呢”
“我是說這是一種方便的手段,再加上貼上了警方的封條,也就沒人會進去了”
葉雪在門框上果真摸到了一把鑰匙。打開門。
居民樓雖然有年頭了,可是麵積還是很大的,再加上一個人住,所以顯得空曠。門口放著一麵等身高的鏡子。客廳空蕩蕩的,沒有沙發,沒有電視。
“這客廳和舞台差不多”我說。
“是有這種感覺”
兩間臥室,一間堆放雜物,一間看來是冬燕的起居室。
房間的布置也很簡單,一張書桌,上麵有一台電腦,一張床,當然還有化妝台,這是女性必不可少的。
“我們找找,看她到底有沒有寫日記”
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日記本之類的,不過發現了記賬本,上麵記錄著日常的開銷,一條條的,倒像是個會計。
“看來是沒有”
“未必,這裏不是還有一台電腦麼,不要局限在用筆,用筆記本也可以麼”
“那就打開,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一下,我們這行為是不是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