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不清楚,但我想關鍵應該在楊飛雲身上”,
“又是這人,”我對他可是沒了一點好感,這人是狼,你背對著他,他一定不會攻擊你,他會耐心的等待,等到你精疲力竭,發出致命的攻擊。
“我們還沒有破解密室的手法,我想把頭顱砍下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邵止水的語調還是很緩慢,輕柔。
“你說的不錯”,“密室的手法,隻要考慮如何從門外掛上防盜鏈即可 ”
“這應該做不到吧” 我的智商此時已經不夠用了。
“不盡然” 葉雪很是得意。
邵止水和我倆,都期待的看向她。不過我嘴上還是很硬氣的說,“你開玩笑吧”
“你呀?這門隻從裏麵上了防盜鏈,卻沒有反鎖。當然這可能是凶手為了讓我們盡快發現雲飛揚死亡的事情,不過也說明了一點,凶手用了手法,從外麵掛上了防盜鏈。”
“什麼手法”
“其實手法很簡單,你不是還能把手伸進房裏麼”
“我是把手伸進去,要把防盜鏈掛上,會夾斷我的手,再說了現場也沒有發現斷肢”我這話頗有無理取鬧的意思。你還想賣官司,那我隻好和你胡鬧了。
“那我說了?”
“等等” 邵止水一聲打斷了葉雪的話。
“讓我想想”
“我知道,我知道” 梅小清插話,她已經問完了眾人,最後見過雲飛揚的人是馬宮生。她急急忙忙的把情況說完,也急不可耐的思考密室的手法。
馬宮生昨夜大概八點,從屋外回來。我們大家都已經放棄尋找她妻子,隻有她一人白天黑夜不斷的尋找,知道八點鍾天黑透了,才從外麵回來,那時他在樓外遇見了雲飛揚。
“凶手用了細線,他先把線係在防盜鏈條的一頭,在闖過防盜鏈的固定處,關上門拉動線條就行了” ,“怎麼樣” 梅小清得意洋洋的說。
“你自己去試試看” 梅小清的手法根本不可能實現,即便實現了,鏈條上還是會留下線頭,我和葉雪可沒有在門上發現什麼線頭。
梅小清不信邪,真的實驗起來。
“橡皮筋呢?”
“你們所說的手法可行性並不高,也壓根不用那麼麻煩”
“那怎麼辦”
“一把螺絲刀就行了”
“螺絲刀?”
“原來如此,” 梅小清和邵止水恍然大悟。
“什麼意思?”我還是不解。
“哎,” 葉雪歎了口氣。
“凶手隻要把防盜鏈在門上的固定處的螺絲擰下來,出了門在擰上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
“沒錯”
“好了這問題解決了,下個問題” 我趕快的跳過這段。“那凶手是怎麼把雲飛揚的頭給砍下來的”
“不對” 葉雪說。
“哪裏不對?”
“雲飛揚頸部的橫切麵不像是被利器砍斷的”。“手機”葉雪說。
我把梅小清的手機拿出來,翻動相冊。卻發現了意外的內容。
“喲,你的自拍照可真別致”
“要你管”
我點開雲飛揚頭顱的照片,把橫切麵拉大。看著照片,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反觀邵止水和梅小清,她們倒是很鎮定,顯得十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