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件事,這裏不是那邵思清的別墅麼,怎麼會這麼難走,難不成這裏真的有纜車。
大雪漫天,我也無法詢問邵止水,還是到了目的地再說。
我們越走越慢,行至半途的時候,我覺得不能繼續讓葉雪在前方帶路,我們頂風前行,葉雪在前方的壓力可是四人中最大的。我接過指南針,辨清方位,頂替了葉雪的位子。
接下來一路,梅小清和邵止水兩人也交替帶隊,終於在天黑前感到了目的地,八角樓。
麵前是一棟十來米高的樓,外形呈柱狀八角,頂部有一煙囪,這煙囪還冒著濃煙。
環顧樓前,挺著幾輛雪地摩托,我指著那幾輛摩托,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
四人走進屋子,一股熱浪襲來,我不自覺地呻吟一番,“啊”
樓高兩層,我環視四周,客廳裏也坐著不少人。
“是你,”
從客廳火爐的沙發前跑過來一人,由於在雪地裏長時間奔波,視力尚未恢複。
不過聽著聲音有些熟悉。我努力定睛看去,“是你!”
“兄弟,沒想到你也來了這裏” 姓宋的經紀人對我說。
“我先去放行李” 我對他說。
葉雪她們幾人也沒和客廳裏的人打招呼,我看見邵止水帶著她們上了二樓。這樓房分上下兩層,樓下四間臥室,樓上四間臥室,四間臥室如兩個正方形交錯,成了八角狀。
一樓剩了兩間,二樓也剩下兩間,邵止水和葉雪住在了一間房,我和梅小清單獨一間。放下行裏,我四處打量了一番,二樓有兩間浴室,一米見深的正方形浴池,我隻看了男子的浴室,另外還有一間書房,一間桌球廳。
這一樓有一間廚房,一間公共的衛生間,客廳很大,還有兩間傭人房。也就是說能住人的臥室是十間。
我和三女來到客廳,那裏坐著幾人。
那姓宋的經紀人很是客氣,起身說“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陽六,陽大師” 中年男人麵色鐵青,轉頭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言語。
他再繼續介紹“這位是馬宮生,馬師傅” 這人麵色和善,對我們笑了笑,也沒有言語。
“那位姑娘,是路晴”
“我在這山裏迷路,在這裏暫住一段時間 請問”名叫路晴的姑娘說。
一旁角落裏的兩個年輕男子說“我們是來這探險的,沒注意時間,一時間也無法下山希望可以在此借住一晚”,我叫“楊飛雲”,身旁的另一人說,我叫“雲飛揚”。 我看見了角落裏的背包,約有半人高。
“你們兩是兄弟?”
“不是”其中一人說。
“我叫宋文,是陽老師的經紀人”,“這幾位,”宋文看了看他們。
我看見他們的行李還在客廳,也明白宋文的意思三人看向我們。
我轉頭看向邵止水,“這裏隻有她有說話權”
邵止水想了想,說“客房沒有滿的話,那麼你們可以住在客房,否則隻能住傭人房了”
這的傭人房,比客房隻是少了獨立的衛生間,還有就是空間小了點。
“不用麻煩,我們兩人住傭人房就行了” 他們把行李拿到其中一間傭人房,似乎兩人準備住在一起。
我暗想,這兩人不會是同誌吧。
路晴選了剩下的一間傭人房。
“不好意思”姓馬的大師說,“我的妻子病了,我上去看看”
我正數著房間,發覺多出了一間房,這聽到他如此說,也就明白了。
馬宮生上樓後,宋文對我說“馬大師最先到達,我也沒見過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