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還信不過兄弟你麼” 那人看了看不遠處,“先走了”
我目送他遠去,跟在一唐裝男人的身後走入了月台。
我又在原地等了半天,“她們是不是周期亂了,肯定是” 我在一邊自娛自樂,甚至笑出聲來。
然後看見三女站在我身前,“你們什麼時候出來的,” 我的眼珠飛速轉動。
葉雪看著我,冷冷的說“在你說我們周期亂掉的時候”
“是麼,你們聽錯了吧,我是說你們可能迷路了,是迷路了” 我擦著額頭的冷汗。
邵止水對我搖搖頭,葉雪是頭也不會的向前走,隻有梅小清站在原地。
“你這個混蛋,我不過是花了你一些錢,你就這麼害我,”
看來她一定是知道了此行凶險,氣惱我騙了她。
“要不你回去吧,衣服的錢我也不要你還了” 我說。
“你想得美,如果我出事了,我想你一定會愧疚一輩子的”
“你有病吧,哪有像這樣報複人的。”我是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思維。不過後來我知道了,這丫頭是死要麵子。
我背著包,身後拖著三隻行李箱,我本想把其中一隻搭在另一箱子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免得自找麻煩。
這一上車,她們三都有模有樣。躺在床鋪上,梅小清拿出鏡子照了照,在補妝,末了拿出手機。
邵止水拿出一個我認不出牌子的筆記本,可能是在寫東西。
葉雪拿出一份資料,看的時而眉頭深鎖,時而點頭。
而我,翻了翻包,衣服,洗漱用品,食物,一本地攤上的書,還有今早去古董市場淘來的保平安的掛件,我買了四個,又給她們一人一件。
那本《風水易數》寫的高深莫測,除了出版的序言,內容我是一點都看不明白。我終止了看書裝十三的念頭。
睡覺?又睡不著。
於是我開始吃東西,薯片,瓜子,汽水,餅幹,堅果,水果。葉雪和邵止水兩人對我視而不見,還是專心的處理手頭的事件。
梅小清很不客氣的瓜分了我大部分的零食,“果然是周期亂了”
我這話一說,邵止水指頭的動作停了,葉雪的腦袋也斜向一邊,梅小清眯著眼,一副要爆發的樣子。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列車鐵軌發出轟鳴聲,窗外的景色飛速的向後退,走道漆黑,車廂一片沉寂。我裹緊棉被,車內的冷氣不要命的吹。車內仿佛成了冬季。
預計明天早晨可以抵達目的地。
一覺醒來,陽光,腳步聲,話語聲。梅小清依舊在補妝,葉雪看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
邵止水在我的上鋪,我把脖子伸出來,向上望,沒人。
臨近中午,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們打牌吧” 那是我已無聊的快要發瘋。
“切,誰叫你為了省錢定火車票的,如果是機票我們早就到了” 梅小清把化妝鏡合上,對我嘲諷道。
“邵小姐” 我打起了邵止水的主意。“你們一家不是易學大師邵康節的後人麼,不如幫我們算算”
“可以,” 邵止水說。
“那太好了”,“你算算今晚雙色球開獎的號碼”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