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葉雪問我。
“沒事,吃的太快噎住了”
“真的麼,看你的樣子,不是吃醋了吧”
“當然不是” 我堅決否認。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他剛剛聊了些什麼?” 葉雪拋出一個我十分感興趣的問題勾引我。
怎麼辦,說我不想知道,可我真的想知道。說我想知道,那我作為男人的麵子該放到哪裏。我猶豫著,糾結著。在這刻,我體會到處女座的心路曆程,對於這個偉大時間誕生的人類報以無比的尊敬,不過我要申明一下,我李少君不是處女座。
“那你說說吧” 我的聰明才智再次幫助了我,你看,我不說想,也不說不想,把主動權交給對方,這樣不但保存了男人的尊嚴,也滿足了我的好奇心。
葉雪打量了我一番,我覺得她可能在敬佩我的機智。
“他問我味道怎麼樣,我說很好”
“就這麼簡單,那他為什麼看我”
“奧,他問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
“那你怎麼說” 話脫口而出,等我意識到已經晚了。
“你猜啊”
“這是對他說的,還是對我說的”我問。
葉雪的話模棱兩可,我有些糊塗。
“明天的行程你可別遲到了”
說完這話,我便獨自回到我居住的小公寓了。公寓不大,額。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我還養了一隻貓,不過是過去的事情了,某天早晨我忘記把貓糧倒在它的餐盆裏,於是它不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猶豫是不是要把它的東西給處理掉。
我模模糊糊的睡著了,我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夢,夢裏我來到醫院,被什麼東西追逐,人來人往的醫院我拚命奔跑,我打開一扇門,下麵是岩漿,但卻沒有溫度,我來到了電梯間,可電梯是上升的,我來到漆黑的樓梯口,不斷的向下奔跑,不斷奔跑,樓梯無窮無盡。
我被恐懼驚醒,我不知道追逐我的是誰,我恐懼的到底是什麼。我想到了很多人,朋友、家人,葉雪,還有張國民。
恐懼退卻,我再次進入睡眠。清晨,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單身多年,基本上沒有被人在清晨叫醒的經曆,我心裏犯怵,一種危險感油然而生。
我勉強的叫喊一聲“稍等”,起身把搖頭的電扇給關了,牆上掛著小型的空調,不過壞了。我穿上褲衩,拉開窗簾,驅散屋裏的獨特氣味。
我晃著身子,顫悠悠的走到門口,開門一看,居然是葉雪。她手裏的袋子散發著食物的香氣,給我送早餐的?我接過早餐,心想不對啊。劇情一般不是男子給女友送早餐麼,真的是我男性魅力太大了?呸,肯定是。心理學家告訴我們,事情成功了,要歸因於自己的獨特品質,事情失敗了,要歸因於外在的因素。這樣,你才能成功。這不是雞湯,這是科學。
“你怎麼來了”
“你先吃完再說吧”,葉雪四處打量著我的房間。
對於客廳和廚房,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客廳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沙發和茶桌。而廚房,不但連鍋,碗也沒有。
“還不錯” 說著就要進臥室。我覺得我可能在做夢,狠狠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看著大腿上,紅紅的印記,“真的,不是做夢”
我堵在臥室的門口,“這,不太好吧”
“我不能進去?”
我搖搖頭。
“即便是你的女朋友也不行”
“我說雪姐,你到底來這幹什麼”
“不要叫我雪姐,我決定搬過來和你同居,參觀一下男友的房間應該可以吧?”
這話你要提前一天,不,一個小時,我都會很高心。前段時間網上流傳這麼一個段子,評選死前最想做的事是什麼。裏麵有一個選項,刪光自己電腦的D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