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男顫抖著說：“調調……調查什麼？”
這一次陳光光沒有怒喝，他無比平靜地說道：“錄了視頻吧？就先從彈幕開始調查吧。”
……
瘋人院裏的任小白，看著自己那恐怖的人氣數目，還有完全不協調的彈幕，咽了口口水，腦子飛速轉動，馬上就得出結論，眼前不可思議的變化，要歸咎於那個名為意懶的觀眾。
“喂！”
腦海中突然響起秋晶晶的聲音，打斷了任小白的腦內推理。
“什麼事？”任小白在腦海中回應。
“任小白，現在你仔細挺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你應該也看到了吧？你一下子增長了一千萬的人氣！在文字推薦這個位置，兩分鍾裏增長一千萬人氣的主播，你是第一個，現在我就要告訴你原因！
剛才送你五發火箭的觀眾，也就是id為意懶的神明，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將你的節目鏈接掛在他的個人推薦頁的角落，掛了兩分鍾，靠那沒有任何文字描述的鏈接，你有了一千萬的人氣。”
任小白聽懂了，秋晶晶的意思就是他抱到了一個奇粗無比的大腿。
但從秋晶晶的語氣聽來，這女人是相當激動的，雖然嘴上分析的很理性，但其實她也很吃驚吧，想到這裏，任小白不免有些自得起來，按照現在這種展開，他直播結束後會不會有什麼封號之類的，比如說最強新人王？
“我明白了！我抱到大腿了對吧？”
“確實如此，但我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點！”秋晶晶的聲音在這裏頓了頓，她好像在另一邊整理語言：“你現在多出的一千萬觀眾，都是意懶的粉絲，也就是說他們這群人是從來不逛低級節目區的，而我要給你打一針預防針，你現在這個節目，根本不算高端，你要小心伺候這群觀眾了，他們可是常年混跡精品區的看客。”
“另外！你可別讓公司虧錢了！”
秋晶晶最後這句話讓任小白後背一涼，他突然感覺壓力山大。
怪不得從剛才起就沒有一個彈幕可以銜接的上了，原來是高級觀眾來了。
說到這個彈幕規則，它和任小白生前的直播大不一樣，動不動就是幾千萬人的觀眾，所有人發一句彈幕絕壁卡爆了，所以這個世界的直播規則有點不一樣。
觀眾也是分等級的，而係統會從所有彈幕中，挑選出最高等級的幾條彈幕，呈現給主播，而現在沒有任何銜接的彈幕則說明，剛進來的那批人，也就是正在發彈幕的那批人，等級全都比之前的觀眾高。
高多少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把能呈現的彈幕數量占領了。
任小白這個時候第一感覺不是緊張，也不是激動，他心裏升起深深的同情，他覺得原來支持自己的那批觀眾實在太可憐了，他們本來好好在和主播互動，突然之間湧入一大批大佬，殘忍地奪走了他們的發言權。
現在這群小透明心裏一定很苦澀，明明是他們先支持主播的，結果到最後卻是大佬們和主播愉快地在一起了，這感覺大概和戴原諒帽差不多。
任小白猶豫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所有主播都不敢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