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打了會球,就要回家了,出校門的時候,我到傳達室看信件,同學說他下午看信的時候,有我的,他沒拿。這人也真是的,都看到了還不給我帶過來,還讓我去拿。
在那堆信裏翻了半天找到兩封信,一封署名“潘興源”還有一封署名“潘大帥”,虧著他沒給我拿而是我自己來拿的,不然這封署名“潘大帥”的信我就拿不到了。
署名“潘興源”的是我初中一哥們,大概是問問學校怎麼樣老師怎麼樣,然後又給我吐苦水,說他們老師怎麼怎麼樣,學校美女少,等等。而署名“潘大帥”的就有名頭了。是女生哦。我摸摸信封挺薄的,看來沒給我彙RMB。。。言歸正傳,寫信給我的是以前認識的一個小女孩,要說怎麼認識的,那可就有點說不來倒不出的感覺了。
那是初中三年級的一個月黑風高的淩晨,在體育場的乒乓球台旁,我一個人矗立在寒風中,那叫一個害怕人啊,周圍就幾個老頭老嫲,老胳膊老腿的在那“飄過來,飄過去。”真搞不懂,這些老頭老嫲半夜三點多在體育場活動什麼,不是腦子有病嘛,怪嚇人的。當然,估計你們心裏也是這樣想我的。不過我是有原因的啊。
初三的時候,因為要進行體育達標,我們當時教改,把這個體育成績也歸納到中考總分裏了,所以,本來學校初三都停了的體育課又操練起來了,而且,每天放學還要拉到河堤上集體強度拉練。所以我和我同桌,就是剛給我寫信署名“潘興源”的那個,叫東方扈,約好5點到體育場晨練,還有個BT女叫靜。為了早上不來遲到,我把鬧鍾對到了3點,因為我一般鬧鍾響了還要在睡個回籠覺,可那天3點醒後,就怎麼都睡不著了,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決定,直接去吧。於是乎,我一骨碌爬起來,一個電話把東方扈喊了起來,直奔體育場。到了才後悔,來的太早了。
大概4點不到,東方扈來了,我把鼻子裏吸溜著的清水鼻涕使勁一出氣,差點噴到他身上。
“你大半夜的搞什麼啊,我睡的好好的。”東方一陣惡寒。
我用手抹了抹鼻子,“長夜慢慢無心睡眠,隻好把你叫出來,欣賞一下著動人的夜色。”
“對,是挺‘凍人’的,給鼻涕擦擦。”他掏出一包紙巾遞給我。
關於紙巾,還有一段故事,額,扯遠了,以後有空在扯。
我和東方跑了無數圈,當然不是體育場的大圈,原地轉圈。終於天有點朦朦亮了,我們才敢在這樹林環繞烏漆八黑的路上活動活動。
大概五點半的樣子,靜來了,在她強壯的身後,跟著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嫩”。
“我們都在這遊蕩了兩個小時了你才來”我裝B的跟靜說,其實是做給那個嫩妞看的。
“我靠,才5點多,都沒公交呢,老娘跑步來的,你少嘰歪。”一副流氓作風,跟我有一拚,要不然也不能跟我是死黨啊。“這是高娜,我家鄰居。”她跟我和東方介紹了下,接著跟那個叫高娜的女孩說,“這個黑乎乎的叫潘興源,流氓一個,你別招惹他,她專們誘拐未成年少女的,這個是東方扈。”
“什麼叫流氓,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就算侮辱我,也不能侮辱我的職業,我那叫未成年少女再教育,什麼叫拐騙啊。我到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呢。”我調侃了一下。
“你還清白呢,你都幾個星期沒洗澡了。。。”靜偷換概念。
“美女,你能相信一個巫婆的惡意詆毀嗎?看我長的那麼憨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是因為我美在內心”
那小女孩,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差點笑出聲來,靜則和東方講,“看又在那拐騙少女了”。
我們晨練完,就一起去吃了早飯,我義無反顧的掏了十塊大鈔,一早上把那小女孩逗的嗤嗤的笑個不停,各自分手上學時,我和那女孩說了以後通信。回學校,靜拐了拐我說,“你呀,小心別逗出事了,你看上她了?”
“沒啊,你不也說了,是逗她玩的嘛。”我一臉無辜。
“你還是小心點吧,我看她對你有那麼一點意思,要不要我幫你問問啊?”
“免了吧,我隻想和她保持純潔的友誼”我說著看了看靜,“就像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