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衣服也懶得換,就直接下去列隊了。
因為軍訓最後有一個彙演,所以沒有辦法偷懶了,必須把該練的都練好了,畢竟人家電視台還要來拍攝的,要在我們市台放的。
關係到麵子問題,教官還是很重視的,於是乎,特意把我們拉到大操場操練,說實在的,練了一個多小時,教官的心都寒掉了。
由於長夜漫漫無心眠的緣故,大白天的大多數人都沒有什麼精神,更有甚者,不如我這樣的晚上不睡,午休打球的人,體力就更跟不上了,有好幾次,我從迷糊中清醒,突然發現大部隊都走到前麵去了,我還在原地站著補眠呢。
教官實在無語便讓我們坐著休息,就在我安心的補眠的時候,教官那渾厚的噪音帶著絲絲幽怨,把我們從夢中拽了回來。
“同學們,這兩天我也算對得起你們了,說實在的,我一個小兵也不容易,如今帶著你們訓練,我已經是身心俱疲了,我還不想未老先衰,我還沒有娶媳婦呢,就可憐可憐我吧,也可憐我那80歲的老母親,可不能讓她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沒聽他扯完淡,周圍就傳出了“呼,哈”聲。
見沒有人叼他,他暴喝了一聲,:“都給老子起來,死羊,我剛講到哪裏了?”
死羊一聽被點名,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見教官盯著他,心裏頓時發毛,顫巍巍地說:“教官,
你講到…哪裏了?
“我靠,就問你呢?”胖子忙提醒他。
絲羊瞅了瞅胖子,又瞅了瞅教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剛講到‘死羊,我剛講到哪裏了’”
汗,狂汗。
最終,這場鬧劇以死羊陣亡結束。
“言歸正傳啊!你們哪個嗓門大的,帶隊操練,彙演也由他彙報啊,也就是領隊,”教官發泄完怒火,下達了指令。
“歌聖啊,非他莫屬啊”死羊把一身的鬱悶都往我身上發泄。
“對,就歌聖吧,他不是喜歡鬼號嗎!”安東應聲而和。
“我靠,你們兩個人妖,”我在心中暗罵,我天籟般的歌聲什麼時候變成鬼號了。
聽了他兩的提議,更多人喝了起來。教官壓了壓了聲音問:“哪個是歌聖?”
我從後排站了起來答“我”。
“是你啊,怪不的,這麼虛呢,敢情就一個腎了。咋就說割就割了呢,有病治病嘛,也別那麼草率地割腎啊!”教官一本正經地教育我道。
無力啊,無力!眾目睽睽之下,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一想,越王臥薪嚐膽那會連大便都吃了,為了上回電視,割個把腎也就割了吧,搞不好領隊還有個特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