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總是那麼短暫,3點一到,那催命的哨子又吹起來了.
可惡,又是練隊列,都練了多少年了,可憐我瘦弱的身體,怎經的起烈日的考驗.
不過,3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和教官哈著牛X,愉快的走在回營的路上
吃過晚飯,我們,終於挺不住了,媽的熱死了,雖然洗了澡,當然,不是在對麵的樓上..
回到寢室,坐在上鋪死羊的床上,"遙望一眼對麵的燈火,多詩意啊"我獨自呢喃著."是啊,"死羊說"要是再有一部高倍望遠鏡,就更詩意了!"
周圍的狼們點頭稱是.
"打牌吧."胖子快瘋掉了,提了這個建議,我並沒有響應號召,實力不過硬啊~
說著,死羊湊了上去,擺好板凳,準備開幹.
"三缺一啊,"柏軒拍著膀子說:"安冬,下來打牌"
"不要,我快掛了"
"薑成,下來."
"我不會"
"班長,來搞兩把"
"別煩我,想女人來!"
"黑皮,下來."
"不會"
"隨意了,玩玩就會了"
"不幹...我靠...別這樣該,不帶的,,別拉我.."
"來吧,打打更健康~"
我無語,隻好當了3陪...
這牌倒是打的不咋地,不過蚊子到是打死不少,幹到實在不想幹的時候,(KAO.我什麼時候想幹了)
我說我不能打了,再打就沒地方貼胡子了,他們隻好放了我.
臥在床上,幾個人就開始討論生前生後事了,話題集中在美女,和黃段子上.
我聽著故事,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身影,那天看到的那個女生,毛玉冰,我什麼時候才能再看到你啊.
一聲有當無的呻吟,我開始跟胖子飆歌了,4個小時不間斷的比拚,終於點燃了整座樓的激情,哎,沒辦法.
這就是激情燃燒的歲月!
於是乎,我又多了一個牛比閃閃的外號:歌聖...討厭,沒事就說我是什麼什麼聖的..哎..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