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可以學劍咯,哈哈哈!”小孩童,蹦過來,拉住項飛燕手開心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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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嘿嘿,你看,這是我這次出去給你買的,”一名男子手中提著一隻印花葫蘆,“江南的三彩可真不是吹得,色澤花紋樣樣上品,你瞧~”
“果真如此,謝謝了,你在莊裏整天與那個叫楚風的人切磋打鬥,一點也沒個成家的模樣,這次出去這麼久,回來了也不先去看看小離兒和寒彥,跑我這兒來,成何體統。”
文秀將手中一隻精美的印花葫蘆放下,再責怪道,“曲寒彥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小離兒也是你的骨肉,你怎可這麼淡泊,豈有此理!”
“唉!爹爹不在,你越來越有代莊主的模樣了。”
“離楚弋!”
“好了好了,秀秀,我這就去看看,還不行麼,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胡說什麼呢?”文秀話音剛落,忽見門外進來一名低頭溫婉的女子,女子進門就作揖道:“寒彥見過代莊主,相公……你回來了。”
“寒彥?你……你怎麼來我這裏了?”文秀瞪了眼離楚弋,想將印花葫蘆擋起來,又道,“我差他辦點事剛回來,你不要多想。”
“寒彥不敢,”曲寒彥瞟了眼桌上的印花葫蘆,又道,“我半路聽人說相公來這裏了,我怕相公回去見不到我人,就直接過來這邊了。”
“我回去也不會找你的,你要我說幾遍?我隻是迫於無奈才娶了你,跟你沒有感情,你快走吧,我現在就把你休了!”
“相公……求相公不要休我,我自嫁入離家,恪守婦道,從未犯過半點差錯……”曲寒彥捂住嘴,跪下說道。
“寒彥你快起來!離楚弋!你說什麼瘋話?!寒彥這麼賢惠,事事無可挑剔,又將小離兒照顧得這麼好,你一句感謝不說,還要休了她,你說的是人話麼?!”
“秀秀!你生氣了啊,我說著玩的,聽你的不休了,不休了便是。”離楚弋堆笑道。
“多謝相公……我……小離兒不能沒有我,我……我出來許久了,這就回去看看他,不知相公一同回去麼?”曲寒彥緩緩起身問道。
“你回去吧,我還要去趟劍閣。”離楚弋看也不看曲寒彥,隨口答道。
“既如此,那……代莊主,相公,寒彥先行回去了。”曲寒彥一一作揖道。
“寒彥……我,”文秀目送曲寒彥離去,一時語塞,轉眼見離楚弋,文秀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離楚弋!你這混蛋,寒彥為你十月懷胎的時候你去哪裏了?!現在就要休了人家,氣死我了!去什麼劍閣?!又是那個楚風是不是?我這就趕他出去!這不明來路的人,我早就不想留他了!”
“誒~誒~!別!秀秀!楚風可是我好哥們,我們誌同道合,相互比試起來,可有意思了!他還能破咱們莊裏的陣法呢!下次啊,我帶你去見見他,怎麼樣?”離楚弋討好一般湊近文秀。
“不想見!”文秀抬手一揮,將那隻印花葫蘆甩進離楚弋懷裏,“今後也別給我帶任何東西,什麼都不用!”
“誒?秀秀!你又生氣了啊,好好!不見!不見就是,寒彥她是爹爹私自作主,讓我娶過門的,我可沒碰過她,我早就說過,我和她根本沒感情,我喜歡的人是你,秀秀,我喜歡的是你啊!”
“放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你……”
“秀秀你怎麼了?”離楚弋說著就要來扶她,立刻被文秀推開。
“別碰我……離我遠點!”
“秀秀,我真的隻喜歡你一個人……”離楚弋麵露焦急神色,急忙抓住文秀雙手,將文秀挽入懷中,“秀秀,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