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來繞去,還是一個問題,邱金雄腦子很亂,他也很想查清除,“這麼說的確很有道理,可是證據呢?我們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明玄軒對此事有染;你是一個警察,應該比我了解這點吧?既然你是警察,那以後你要多想想此事,我寧願相信你師傅說的是真的;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玄軒是這件事的主謀,那麼張廣東師伯,就是他間接性害死的。還有一個,你玄玉師伯的死,又是怎麼回事?你師傅有沒有跟你說?”
柳瑞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不過這…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偏偏找師傅治殺掌門師公的罪,而沒人說玄玉師伯的事?好像玄玉師伯的死,不太重要似的,這會不會是一個陰謀?”
“怎麼會是陰謀了?這茅山現在就靠廣字輩支撐,如果廣字輩都死光了,茅山大亂之日,也就不遠了。”邱金雄淡淡的說道,“正是因為重要,所以他們都…”說到這裏,邱金雄這才理解柳瑞的意思,轉頭詫異的看著柳瑞,仿佛想在柳瑞眼中看到什麼,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了你師傅的命?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件事,並非我們所看到的那樣?玄軒應該不是這種人才對…”邱金雄,再次確認了玄軒,確認此人心機叵測…
“在權力麵前,人醜惡的一麵,就會顯露出來,如果他能殺了自己如父如母的師傅,那還有什麼事他不敢的?”柳瑞的眼神沒有絲毫閃爍,就這麼與邱金雄對視。
過了好一會,邱金雄這才閉上眼睛,轉頭看著茶杯裏盛著的白酒,隨之一口喝掉,又問道“這麼說來,也有道理,我明白意思了,可是這件事我還是沒有證據,我們都是自己人,嘴巴上嘮嗑還可以,千萬別在其他人麵前說。”
柳瑞終於徹底放下心,有邱金雄這句話,便足以放心;表麵上雖然沒有明說,但暗地裏卻承認了,跟龐康是一路貨…下班鈴聲響起,柳瑞看了看時間,“我知道了師伯,我先回去了,家裏還有點事。”說完,讓金俊康收拾下茶廳便匆匆忙忙離開。
邱金雄還想說什麼,但柳瑞早就跑出茶廳了,無奈隻有自個兒喝酒解悶,金俊康一聲不響的坐一邊吃花生…
剛下班,張秋拿著手提包下班,由於住的地方就是縣城,所以她沒有騎車,也沒有搭公交車,而是走路回家。每天如此,早就習慣了,所以今天也不例外;夏天的五點半,太陽還老半天高,也不會害怕什麼。而整個五金公司,很少有人跟她同路的,不是外地人,就是在縣城郊外,要麼就是在其他小區,所以張秋一般是一個人。
而獨自一個人走的路多了,什麼屎都踩到,張秋才走出公司,一百到兩百米之間的一個旮旯處,早就有一個帶著眼睛的同齡青年在等著,此人頭戴名牌黑色運動帽,嘴角叼著一支新版紅河,整個人瘦得像個吸毒少年,但身高卻有一米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