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城外駛來兩匹駿馬,馬上是兩名男子。白色駿馬上的黑衣男子眼似璀星,黑發飄逸,坐資挺拔。腰係長鞭,神色嚴謹。後一匹紅色烈馬上的男子身著紫色繡金長袍,頭束襄珠紫金寶冠。眉若凝墨,一雙狹長桃花眼魅惑的似黑夜中爍爍不定的螢火。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使這妖冶的眼眸,始終籠罩在難測之中。兩匹薄唇勾出一個魅惑的弧度,帶著一點慵懶的味道。臉廓棱角分明,卻透著令人寒入骨髓的冰冷。坐在烈馬之上他像高高在上的天,俯視眾生。像是常人永遠無法觸及的高度。
難民們看見他們的出現就像久旱突降的甘霖蜂擁向前。黑衣男子拿起長鞭向前揮舞,抽在一名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在脊梁上破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黑衣男子下手極狠,那個女子的肌膚隱約看見白骨。女子倒地呻吟。麵露恐懼的神色。她的家人連忙把她拉開。其他難民都嚇住了。黑衣男子輕蔑的開口:“誰擋我們主子看見沒這就是下場。”難民們紛紛退開,無人再敢上前。
駱梓矜也嚇住了,但他又回過神來想到,這男子雖凶惡但是不若賭一把,在這裏餓死也是餓死,就算被這個男子打死也是死不若賭上一把。她拉開其他人隻身擋在馬前低頭跪下道:“求二位爺賞口吃的,救小女子一命。”黑衣男子狠狠的道:“袞開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駱梓矜的身子不停在顫抖但卻沒有移開。黑衣男子揚起長鞭狠狠的衝著駱梓矜的背脊抽了一鞭子。駱梓矜衣裳裂開鮮血染紅粉裙,一下趴到在地。她還是沒有離開吃力爬起的說道:“求爺救。救救奴一命。”黑衣男子再次揚起長鞭對著駱梓矜的手臂狠狠的抽了下去。駱梓矜失去了支持狠狠的栽在地上。手上背上傳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感。紫衣男子輕蔑的笑著像看一場馬戲一樣看著發生的一切。
駱梓矜咬著牙從地上爬起言:“求爺。救奴一命,日後奴定一心一意侍奉爺。”黑衣男子正打算揚起長鞭。被一道冰冷的聲音給攔下了:“莫離住手。”紫衣男子開口道。莫離收起長鞭。
紫衣男子衝駱梓矜道:“你很想活下去?”駱梓矜:“是,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很好,但是爺不缺丫鬟更不缺女人爺憑什麼救你?”紫衣男子不屑的挑眉。“奴。奴日後是敢為爺擋刀的女人。”駱梓矜顫抖的說道。紫衣男子大笑幾聲:“好,有意思真有意思,從今以後你就是爺的奴永生永世都是爺的奴。”
駱梓矜趕忙磕了幾個頭:“奴謝過爺。”“主子這女子來曆不明是不是。”莫離神色質疑的打量這駱梓矜。紫衣男子神色有些不悅:“莫離你何時這般婆婆媽媽了,爺的話你都敢不聽?”莫離不敢再開口。“你怎麼還不過來怕爺吃了你麼?”紫衣男子看著駱梓矜道。
駱梓矜連忙起身,身上的劇痛和體力的不支讓她一下癱坐回地上。紫衣男子的神色盡是嘲笑:“這麼嬌氣?”駱梓矜神色有些慌張:“我隻是肚子餓了。…”紫衣男子側身下馬走向駱梓矜橫抱起她。駱梓矜的臉頰瞬間變的緋紅:“爺我…我身上髒會弄髒了你的衣服。”紫衣男子不理會她,隻是把駱梓矜放在馬上他從背後環抱著駱梓矜。
莫離:“主子我們可以出發了麼?”紫衣男子揮揮手:“走吧。”駱梓矜突然想起來駱梓柔還在破廟裏大喊到:“爺我妹妹還在廟裏我要去找她。”紫衣男子一臉玩味的看著駱梓矜:“難道我還要帶上你的妹妹一起走?”駱梓矜:“爺這是奴求你的最後一件事了,日後奴一定。”“好了你跟我走莫離你去破廟那裏看看有沒有一個女孩我在駱城等你。”紫衣男子不耐煩道。莫離:“是主子。”
莫離騎著駿馬一路飛奔離去。紫衣男子帶著駱梓矜往駱城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