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不再和幾人對話,看著麵前的奈何橋,眼中的瞳孔也是收縮起來,心中暗道:看來這奈何橋的名字也不是白起的,河內的水竟然是枯黃之色,若僅僅是枯黃色的水對於武者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這水中應該是蘊含著枯之奧義的力量,戰王階的強者根本受不了這種法則力量。
若是說戰王階的強者是水裏的魚,地皇階的強者則就可以稱之為能夠飛上天的蛟龍,兩者之間根本就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枯皇的傳承是一些人,無論是中階戰王,好還是高階戰王的強者,都是搶破了頭都要爭取到手的。
這時,奈何橋中的黃色之水不斷的沸騰起來,上空浮現出一道散發著寂滅氣息的老者,老者精瘦,但是雙眼之中目光閃爍,卻有著一副仙風道骨的韻味。
“歡迎各位前來接受我的傳承,考驗你們的東西很簡單,就是過了這條河,然後穿越這座宮殿,誰先到達我的塑像所在的地方,誰就能夠得到我的傳承!”
蒼老的雙眼掃視著眾人,目光突然地停留在某個地方,之後笑了笑,也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留下一道道的滄桑笑聲,震撼著眾人的耳膜。
“獲得枯皇前輩的傳承就意味著真正的可以踏入地皇階強者的行列,我一定要得到,誰敢跟我搶,我就跟他拚命!”
一個青年武者,實力頗為不俗,三十左右的年紀竟然有著半步靈師的實力,枯皇那蒼老的虛影消失的時候,那個青年武者率先朝著奈何橋衝去,奈何橋的長度也不是很遠,就是幾百丈的距離,一般靈師階的武者,在幾息之間也是可以做到飛奔幾百丈的距離。
短短兩息的時間過去,一半的距離也是被青年飛奔而過,青年嘴角笑笑:“區區奈何橋也不過如此,哈哈…傳承是我的了!”
青年半步戰王階的強者再次朝著前麵衝去,一臉的榮光,仿佛整個人都煥發出而光彩之色,頓時另外一些人跟隨著青年的腳步都是朝著前麵衝去,每個人的眼中都是火熱,生怕被前麵的青年搶了自己的傳承,每個人臉上都是瘋狂之色。
然而,就在最前麵那個半步靈師青年走過大部分奈何橋時,奈何橋之中陣陣波動,一陣陣枯黃色的光暈波動起來,瞬間宛若獸吼一般,驚天海浪飛奔而起,直接朝著青年席卷而來,無比的瘋狂。
“呼呼呼……”
青年想要釋放出靈力來抵擋,卻發現自己半步戰王階的實力根本不夠用,自己在這樣驚天海浪麵前就像之一隻螻蟻一般,無比的弱小。
“枯皇前輩……饒命啊……”那個青年瘋狂的嚎叫著,臉上是一抹後悔之色,卻是無比的淒慘。
青年被黃色巨浪包裹的瞬間,身上的衣衫全部消失不見,似乎淹沒在了曆史長河之中,然而下一刻,令眾人更加驚訝的是青年身上的肌膚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衰老著,一層層的老皮快速的浮現著,猙獰可怕,青年頭上黑發全變成了白色,一根根銀絲配合著身上的老皮,都是無比的惡心。
眾人看著青年的淒慘模樣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眼神之中都是忌憚。
衝上奈何橋的其他人,這是想要後退,卻已是來不及,一聲聲淒慘的叫聲傳出,每個人身體都不禁顫抖了下,看著幾人的淒慘模樣,每個人都是朝著後麵倒退幾步。
“這……”徐天疑惑,這是根本過不去的,因為這是地皇階強者的法則力量,即使是戰王階的強者也是根本沒有觸碰到的境界。
“戰王階的強者,哪怕是一般的高階戰王強者,也很難抵抗地皇階強者的法則力量!”
靈獸山人雙眼爆出精光,眼神之中都是一抹劫後餘生的興奮,暗道:幸好,幸好!
徐天看著靈獸山人和齊建,吳姬等人,自己沒有動,這些老家夥也根本沒有動,暗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些老東西真是精!
徐天看著麵前的奈何橋,不斷的思索起來,這奈何橋絕對不能硬闖,必須能夠對抗得了這枯之奧義,突然間徐天心神一動,有些明悟地道:難道必須要這樣?
徐天朝著奈何橋走去,嘴角微動,靈獸山人看著徐天的背影,當即哈哈大笑道:“小子,真是腦子有病,找死,你以為地皇階強者的法則之力是你一個靈師的東西能夠抵抗的嗎?”
徐天回過頭來,對著靈獸山人冷笑一聲,道:“是你腦子有病吧,我什麼時候說要過橋了?”
徐天說完,當即走到河邊盤膝坐了下來,靈獸山人看著徐天的身影,臉上一陣通紅,眾人看著徐天的行為,也紛紛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