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三兒再次點了點頭,對於眼前這個無比強大的男人,恭三兒不認為自己能隱藏住什麼。
“跟我走吧,或許我能帶你們找到他。”卓連虎說著,雖然這話太讓人懷疑了點。
恭三兒愣了愣,想不到這個男人會說出這話來,傻乎乎的看了看佛哥,又看了看不知所雲的大嶽,咬著牙心中在深思熟慮的說著些什麼。
“走還是不走?就憑你們,把你們這兩條腿在北京跑斷了,也找不到趙匡亂的。”卓連虎看著一副完完全全小人物姿態的恭三兒說著。
恭三兒仍然一副便秘一般的神情,就這樣瞅著卓連虎,心中到底在揣摩著什麼,除了這個家夥以外,估計沒人清楚。但有些時候就是如此,富人隨隨便便所丟棄的東西,可能那個東西就是窮人一輩子所達不到的,所有卓連虎永遠不會清楚恭三兒的感受,更別提同情,就像是一棵野草一般,人們踩過你,雖然你會疼會痛,但人們絕不會因為這個而憐惜你。
最終,盡管心中有著一萬種想法,恭三兒還是上了卓連虎的車,並不是他怕什麼,又或者是他怕什麼也好,隻不過人有的時候,必須得屈服,腰彎不下來,你站的直嗎?這是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劉少,樓上已經解決了。”一個豎著幹淨利落發型,長相也是幹淨利落的男人下樓衝劉晟說著。
在樓下蹲著抽了三個煙的劉晟點了點頭,瞧了瞧四周,拉著正眉開眼笑的熊貓上了樓。
這個溫暖但不一定能夠給人足夠安全感的小窩中,易螢火被五花大綁著,嘴也被膠帶封死,但盡管是這樣,易螢火還護在自己身後那個顫抖的孩子身前,樣子不是一般的惹人憐惜。
就在易螢火身前,還躺著兩個脖子直接被劃開的男人,這兩個都是六爺悄悄安排在這裏的好手,但盡管是這樣,還是敵不過劉晟從劉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請來的猛人。
“這人就是趙匡亂他女人。”熊貓仔細看了看,使勁點了點頭道。
劉晟一臉的玩味,眼前這模樣卻是淒慘,劉晟心中的無名火就是越旺盛,好像被趙匡亂這個名字所糾纏出了病態感一般。
劉晟從易螢火身前蹲下,粗魯著抓著易螢火的頭發,讓那張臉更為的清晰幾分。
說實話,這個女人在劉晟的世界裏,容貌算不上驚豔,隻有身材還能看一點,至於那所謂的內涵,劉晟覺得是最可有可無的東西,但最讓劉晟感覺到不舒服的,是這個女人瞪著他的眼,在這個眼中,似乎沒有任何恐懼,這讓劉晟僅有的興致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記憶中,劉晟似乎感覺這個眼神有些似曾相識,但劉晟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裏見過,突然閃過一個他無比熟悉無比憎恨的名字,那就是趙匡亂,眼前這個這樣盯著自己的女人的眼神,跟趙匡亂那時所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如同一個模子所刻出來的一般,讓人記憶深刻。
恐怕這次無須熊貓再說些什麼,劉晟就能確定這個女人一定跟趙匡亂有著某種關係了。
“放開我娘。”小桃花說著,直接從易螢火的背後衝了出來,如同一隻小惡狗一般撲到了劉晟的身上,一口咬在了劉晟所拽著易螢火長發的手上。
劉晟驚叫一聲,直接把小桃花甩了出去,看著自己手上的一排牙印子,劉晟怒了。
“劉少,我們還需要用她們把趙匡亂引出來呢。”熊貓連忙攔住就要去收拾收拾小桃花的劉晟,或許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於心不忍。
劉晟默默點了點頭,狠狠瞪了眼小桃花。
“我爹一定會把我們救出來的。”小桃花就這樣看著劉晟說話,語氣有點讓人想發笑。
“一定?你爹?”劉晟諷刺的笑著,手指攥的作響的說著:“你信不信我讓趙匡亂死在你們麵前?然後在一點一點的把你們娘倆給折磨死!”劉晟麵目猙獰的說著,即便是麵對一個孩子,都無法收斂心中的怒火,可見是把趙匡亂給徹底恨到了骨子裏了。
小桃花麵對這孩子聽完估摸著會哭的很淒慘的威脅,神情一點也沒有發生變化,隻是這樣看著劉晟,雖然看的劉晟不疼不癢,卻讓劉晟打心眼裏覺得不舒服,感覺這一家子人,不愧是一家子,骨子裏都像。
“繼續瞧著吧,我會讓你們體驗體驗什麼是絕望的。”劉晟說著,最後很深味的瞥了眼在地上的易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