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你恨不恨這個趙匡亂?”熊貓在劉晟耳邊小聲說著,陰謀味道頗濃。
“你TM不是廢話嗎?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那小子。”劉晟麵紅耳赤的說著。
“我查到這個趙匡亂在北京好像有一個看上的女人,還有個女娃娃。”熊貓小聲說著,臉上露出一陣奸笑。
這狼狽為奸的場景,似乎有點似曾相識。
劉晟搖了搖頭,似乎是想清醒幾分,瞪大的眼看著熊貓道:“此話當真?”
熊貓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劉晟已經麵目狠色,腦中想著被趙匡亂所折磨的不眠不休的夜,這無名之火找到了發泄口,劉晟哪裏還有什麼理智。
熊貓點了點頭。
“****,走,我也讓這個趙匡亂嚐嚐什麼是心被螞蟻鑽進去的滋味。”劉晟麵目猙獰的吼著,手有些不利索的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也不管熊貓要說些什麼,拉著熊貓直接下樓,更別說劉晟會注意到熊貓這最後竊喜的神情。
狼和狽在一個精心策劃的故事中相遇,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狼的悲哀,還是狽的幸運。
美好的東西,終會離去,那些所破壞著的,雖然不一定會是壞人,但一定會讓人變的強大。
三輛黑色的陸地巡洋艦殺向胡馬隘,這個北京的小小地方。
卓連虎撥通了劉晟的電話,但一直隻是響鈴,處於無人接通的狀態。
卓連虎皺起了眉頭,好像今晚會發生些什麼,把輝騰的油門踩了下去,一騎絕塵一般。
北京一直走著的三人,兩輛紅色的小寶停在了恭三兒麵前,下車的是小猴與吳銘,是公三兒把這兩個家夥給呼來的,總覺得要是不見見這算不上厭惡的兩位,就好像見不到了一般。
“小爺,你們來北京了!”吳銘與小猴相繼給了恭三兒一個熊抱,雖然許久未見,但絲毫沒有陌生感,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恭三兒連連點著頭,想發自肺腑的笑著,但實在笑不出來。
“亂子哥沒有跟你來?”吳銘過去跟大嶽打著招呼,還不忘衝佛哥彎了彎腰,比起曾經的那個毛頭小子,吳銘要圓潤的多。
同樣小猴也是如此,似乎在證明著恭三兒又或者趙匡亂的眼光不錯。
“亂子有難,可能被劉家給扣了,其實這事我不想摻和上你們,但想著北京怎麼說你們也比我們這幾個外來人要熟悉。”恭三兒一臉無奈的說著。
“劉家?”小猴摸了摸他那如出一轍的子彈頭說著,臉上露出一股凝重,臉上已經沒了曾經的那種稚嫩,要是放在從前,肯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殺過去了,但現在不同,就如同那句話一般,擁有的越多,顧慮的越多,越是強大,責任越大。
吳銘的眉頭也幾乎是皺到了一起。
“很棘手很棘手?”恭三兒說著,或許從小猴與吳銘的臉上,恭三兒已經找到了答案。
小猴點了點頭,一臉的沉重,顯然這已經不是棘手的問題,因為北京這個劉家,即便是現在混的小有風光的他跟吳銘碰不起,這個外來人恭三兒更不用說。
“劉家老巢在哪裏?”恭三兒明白了些什麼,開口問道。
“小爺,你現在去就是送死!”小猴有些難以理喻的看著恭三兒,似乎像是看著一個比自己還要幼稚的人。
“送死?我送的死多了,現在不還活著好好的?”恭三兒自嘲的笑著。
“你送的那些,跟這次不一樣,你知道劉家在北京的地位嗎?你知道這樣一個家族裏到底養著多少猛人?”吳銘紅著臉說著,不能說他們不仁義,也不能說他們慫了,隻是這個幾率,實在太小了,小到幾乎沒有什麼幾率可言。
恭三兒笑了,拍了拍小猴與吳銘的肩膀,與這成熟了的兩人擦肩而過。
“我不知道劉家什麼樣,但亂子,我怎麼說也得救吧?你告訴我劉家到底在哪裏就行。”恭三兒說著。
“小爺,你...”小猴發現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就這樣看著臉麵竟然有些不抽象的恭三兒,他知道告訴了恭三兒,會真的一去不複返的。
“******”吳銘說出這個算不上好找,也說不上難找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