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藏焚玉(1 / 2)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別說這些龐大到不能再龐大的世家,就連這些生活在這巨大牢籠中的鬥升小民們,都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的東西。

藏家無疑是整個西藏的天,有著絕對毋容置疑的實力,甚至在正兒八經的排名上,比起完完整整的郭家,也是隻高不低的存在,不過隻要是世家,在這個社會上就已經沒了完完整整的存在,當然排除掉那些北京天字號通天的家族們,或許那才是整個中國的主導者。

一個家族,一部分為了利益忙前後著,一部分被傷的透心涼選擇的退隱,一部分為了榮耀死在了建功立業的路上,一部分最後在苟延殘喘著,處於一種絕對不上不下的高度,這種看似咬著金鑰匙出生,過著大多屌絲們意淫生活的人們,這金鑰匙早就被利益兩字咬的漆黑,總結來說就是在這個時代,無論是生在什麼樣的高度,隻有不容易兩個字,每個人的故事一樣感人,隻是這匆忙到不能再匆忙的生活,讓人來不及去感悟這些所謂的故事。

或許誰都知道,掙過來掙過去,最後誰都會一無所有,但是即便是這樣,也無法阻擋他們邁向自己所向往的那個時間的野心。

西藏的時間似乎對趙匡亂幾人來說過的飛快,三人如同被整個世界隔絕了一般,趙匡亂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要他們在這個無邊無際的大草原找到幾個人,可以說比登天還要困難,最要命的是在這個時候,他也打不通了準提的電話,唯一的目的地,隻剩下一個郭青衣給他們的地址,但即便是他們到了那地兒,估計也找不到他們能找到的人。

但即便是有著一絲又或者沒有著方向,也得朝那個若有若無的方向走著,走著不知道前路的路,再怎麼說也比坐以待斃強。

時光掠起青草,三個人像是西天取經的師徒,等到他們準確無誤的站到那該到的西天時,才發現所站著的地方,仍然是除了青草還是青草,這漫漫的取經路,像是一場空白一般,讓人懷疑起來,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

這萬惡的大草原,給人太多的幻想,以至於離開這片寧靜,背後就是那一片浮躁,讓人無法適從,所以麵對美麗風景,最重要的,不是記錄,不是炫耀,是不要想太多,特別是觸景生情。

趙匡亂站在這草原中央,似乎能看到那遠到不能再遠的白色蒙古包,還有幾個移動的黑點,或許是幾匹不錯的馬,這少有的景色,能夠映入眼簾的,卻隻有三個或許此刻已經頹然到極點的人。

“我們找不到的。”龜三一隻倒頭躺了下去,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帶著血絲的雙眼望著天,美麗的風景看多了,看的讓人想吐。

大嶽搖了搖頭,不過更像是默認了龜三的說法,慢慢坐下,揪出一根特殊的草,在嘴裏慢慢嚼著,似乎這就是他心中此刻的味道。

趙匡亂仍然站著,慢慢回味著身上的疲憊感,偏偏在這時,兜裏的手機響了,掏出看著來電號碼,趙匡亂雙眼微眯了眯。

整個西藏唯一的城市,拉薩。

一處帶著宗教味道的大院子,似乎能比的上拉薩城中不少的旅遊景點,不過這裏想進去可不是單單買幾張票那麼的簡單。

一輛哈佛停在這門口有些煞風景,讓人揣摩著這敢把哈佛這種低端車停在這裏的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背景,如果僅僅隻是個腦子一熱而導致沒有腦子的人,恐怕那人會死的很慘。

這如同宮殿一般的建築,不光光是外表像是宮殿一般,內在也是如同龍宮一般,隨隨便便拿下來一個不起眼的花瓶,估計就得頂上一般平名百姓一年拚死老命的收入。

這龐大地區中的一角,大權二權兩人頭上頂著紗布老老實實的站在健身房的邊上,看著一個鍛煉到身上青筋都暴起的男人玩命蹂躪著沙袋。

這健身器材無比齊全的健身房,恐怕都比得上大多人一家老小的平方,也難怪大多人都報著病態的仇富心理。

“你說女娃娃被藏戩給救走了?”男人終於停下自己的拳頭,轉頭看著這早已沒有了平常氣焰的大權二權。

大權點了點頭,臉上難得見到一絲讓人覺得可笑的委屈。

“你家主子讓你們來找我的?”男人擦著身上的大汗,活動著身體走向大權二權,身上散發著一股讓大權二權不敢喘大氣的氣勢,特別是男人這張特別冷峻的臉,像是在山崖上傲視的鷹,盯著人像是盯著一隻兔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