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窗,駕駛著這很多人所夢寐的座駕,趙匡亂總感覺少了一絲什麼,但具體是什麼,還真說不出口,而在他腦中所回蕩的,還是夏浮萍臨走的那一句話。
“浮萍,浮萍,真是個奇女子。”趙匡亂喃喃著,他聽過小爺說這個詞的意思,同樣也打心眼裏覺得這個詞跟夏浮萍很配,但沒人願意僅僅隻是浮萍。
回到燃情,此時燃情已經提前打烊,但從門口就能聽見恭三兒與高萬福兩人的叫嚷聲,估計這兩人又在抬杠,趙匡亂不在思考那些問題,換了一張真真切切的笑臉,走進酒吧。
此時已經酒過三巡,幾位極其喜歡迎合氣氛的家夥已經大醉,清醒的仍然清醒。
“亂子,怎麼這麼不爭氣,這麼快就完事了?”恭三兒嘿嘿的笑著,不過剛說完就被早看恭三兒不痛快的麻子女給連掐再擰。
趙匡亂把鑰匙扔給喝大了的高萬福,坐下笑道:“春卷,使勁收拾收拾這家夥,小爺常常說沒了你給他折騰,他都睡不安穩覺。”
恭三兒的慘叫聲更歡了。
趙匡亂默默的喝著啤酒,另一個杯子映入趙匡亂眼簾,趙匡亂笑笑,跟仙洋碰了碰杯子,把啤酒一飲而盡道:“聽說弟妹懷的是龍鳳胎,我跟小爺打算一人收一個幹兒子幹閨女。”
“趙哥,沒問題,不過孩子滿月的時候你們可得都到場。”仙洋拍了拍胸脯道。一點沒有即將當爹的樣,不過趙匡亂看的出來,仙洋比起曾經,成熟穩重的不是一丁點,這樣發展下去,想不出頭都難。
“一定。”趙匡亂雖然不愛許下沒譜的承諾,但也不至於身不由己到這個地步。
有了趙匡亂開口,仙洋才吃了一記定心丸,笑著跟高萬福碰杯。
“大忙人,還有閑情雅致把妹?”一個帶著誘惑的聲音在趙匡亂耳邊響起,花蛇穿著黑白緊身的連衣裙,一臉挑逗的看著趙匡亂,沒由來的讓趙匡亂有些老鹿亂撞。
“花姐,你要是知道我是怎麼從北京滾過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趙匡亂撓了撓頭道。
花蛇紅唇微微揚起道:“吆,現在都敢去京城轉悠了。”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就是個給別人提鞋的。”趙匡亂再次倒滿啤酒,看著不斷冒出的氣泡道。
“一個敢在南京搶郭家女人能叫小打小鬧,跟你這趙老板比起來,我這個小女孩跟你差遠了。”花蛇調侃道。
“我有這麼出名?”趙匡亂感覺這消息也傳的太快了點。
花蛇瞥了眼自我感覺良好的趙匡亂,潑著冷水道:“你千萬別認為現在你可以靠著你那點名氣賺錢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有特殊渠道,關於你所做的瘋狂事,大多都被郭家強行壓了下去。”
“壓下去也好,我還巴不得沒人認識我。”趙匡亂拱了拱手說著,他不在意什麼所謂的名氣,不像是大多的年輕人那般想要站在別人的頭上,享受那不長久的鶴立雞群。
“真的?你境界有這麼高了?”花蛇一臉的不相信。
“不信拉倒。”趙匡亂罕有的在花蛇麵前有膽子一次。
“信信信,趙高人,願不願意陪我出去走走?”花蛇把趙高人三個字咬的格外的重,一隻手也不經意間搭在了趙匡亂的肩膀上,從趙匡亂這個角度,一覽無遺的是花蛇這誘人的身材,趙匡亂使勁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花蛇沒讓張慶弓跟著,離開這喧鬧的一桌,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的燃情。
花蛇走在前,趙匡亂走在後,就這樣順著馬路一直走,花蛇突然停住腳,玩味的看著趙匡亂道:“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還真怕。”趙匡亂實話實說道。
“傻瓜。”花蛇笑罵了句。
一聲傻瓜,趙匡亂似乎想起在青島,也有一個女人這樣常常說起,他好像真的傻,否則她們也不會說。
“怎麼了?”花蛇看著走神的趙匡亂,輕聲問道。
趙匡亂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一絲強笑道:“沒事,花姐。”
“真沒事?”花蛇知道,趙匡亂要搶的那個女人,死了。
“真沒事。”趙匡亂妄想結束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
花蛇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停住腳,撫了撫眼前的發絲,解開長辮,長發散下,這個誰都敢咬的蛇,身上難道的有了絲女人味,特別是那張冷豔的臉,顯的無比的誘惑人心,靜靜的看著這個故事寧願藏一輩子也絕口不提的家夥,她知道,趙匡亂心中的坎,仍然沒過去,從她今天第一眼見到趙匡亂起,她就是這樣覺得,趙匡亂越是笑,她就越心疼,甚至她也懷疑起來,自己到底是不是把趙匡亂,當成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