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子哥,你怎麼看?”吳銘小聲問道,知道趙匡亂的光輝曆史,對於恭三兒那不算靠譜的胡言亂語打心眼的不相信。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兩種畜生,在小興安嶺隨便抓出兩畜生來,我閉著眼都知道誰能咬死誰,這個,還真拿不準。”趙匡亂搖了搖頭,他不想自以為高深莫測的說上兩句,但心中趙匡亂早已有了答案。
吳銘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下了杜高的注,恭三兒不知道從哪裏鼓搗來幾千塊,一股腦的下了花豹咬死四條杜高,小猴則沒有下注,隻是詢問了下大嶽有沒有興趣,他帶著現金可以幫大嶽墊上,當然這個墊上也就是不用還的那種,大嶽笑著拒絕了。
十分鍾將近,現在賠率最高的,變成了花豹與杜高全部陣亡,當然這一概率可以無視,也沒有人願意拿錢賭這麼一把晴天霹靂。
“我壓兩百塊全死。”趙匡亂最後一個下注,也是自己身上的全部家當,倒是大嶽一臉驚訝的看著趙匡亂,總感覺趙匡亂不像是攙和這種事的人,同時也驚訝為什麼趙匡亂心中的答案跟他相同。
“這概率太低了點,不過不是沒有可能,至少強過這四條狗不費一條咬死這豹子,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多傻帽下這個注。”恭三兒看著大屏幕,咬牙切齒道,估計也知道光是這麼一場,這家鬥狗場就能撈多少油水,看著那一麻袋一麻袋的現金,恭三兒可不是一般的紅眼。
“兩百塊,輸了也無傷大雅。”趙匡亂笑著點了點頭,又或者自己現在不過是這兩百塊無傷大雅的世界,而這家鬥狗場上,那些貴賓看台上,就算是輸上十幾萬,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罷了,從兩百塊到十幾萬,到底是相差了多少世界,趙匡亂想想,就覺得有些炫目。
貴賓看台上,劉晟把一大疊現鈔扔給記賬的人,吐出嘴裏的牙簽道:“全壓這豹子。”
記賬人一臉惶恐,小心翼翼的點錢,這可能是他半年的工資,但這位款爺手裏,也不過是半個小時消遣的工具罷了,人跟人比起來,還不如台下那畜生對畜生。
“劉晟,那癩蛤蟆可是給你透信今晚杜高的贏麵大一點。”大臣剝著香蕉,一臉無趣的看著點錢的記賬人道。
“我要是信他的,今晚家底子輸光都不夠。”劉晟鄙夷的看了眼還在點錢記賬人,衝大臣笑道:“大臣,你怎麼不玩?”
說到這個,大臣苦著臉道:“今兒我是窮光蛋一個,前天把錢全花在新釣的一個小妮子身上了,可是那妮子完全不搭理我。”
劉晟笑了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大臣,軟的不行來硬的,她家庭背景怎麼樣?不行我幫你來搞定。”
“免了,我喜歡小火慢燉,一點一點看她慢慢愛上我錢的模樣,那時候還不是想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錢這東西,花多了,會上癮的。”大臣大笑道,一臉的小人得誌。
“還是你陰險,不過當著你這個青梅竹馬麵前說這些,你小子膽肥了不少。”劉晟調笑道。
一直對著手機的朱莎瞥了眼打給她一球的劉晟道:“大臣就算是得了梅毒,我也懶的管他死活,別整天一口青梅竹馬兩口青梅竹馬的。”
大臣一臉的委屈,卻是朝劉晟偷笑著,他不是不知道朱莎的脾氣,越是跟這個女人計較,她就越跟你計較,甚至會把人逼瘋,大臣對這個可是深有體會。
劉晟則老老實實的閉嘴,知道跟朱莎打嘴仗可沒有什麼好下場,忘台下望去,十分鍾已經到了,正在統計下注情況,估計等會這花豹鬥杜高,就要上演了。
“今天這地方沒白來,劉少,你猜猜我看到了誰?”葉叔突然開口道,饒是他那如樹皮一般沒有變化的臉,都出現了一股神秘的笑意。
劉晟愣了愣,竟然能讓葉叔主動開口,這個葉叔可是在劉家能排的上號的高手,全麵葉真,相傳為了救他老爺子,曾經扛了三槍還屹立不倒,為了找這麼一個級別的保鏢,他可是在家族裏磨破了嘴皮子。
“不會是熊貓那小兔崽子來了吧?”劉晟疑惑道,想著到底這地兒有什麼值得葉真注意。
葉真搖了搖頭,劉晟一臉好奇的衝葉真所看的方向望去,眼猛睜了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