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花蛇卻與其它人不同,目光卻全停在一口把一杯果汁吸光的大嶽身上,張慶弓也在背後緊緊盯著大嶽,滿臉的忌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大嶽,我的救命恩人,現在也是我小弟。”趙匡亂一巴掌打在隻顧吃喝的大嶽背上,大嶽回過神來,看眾人都看著他,愣是憋出滿臉的傻笑。
花蛇也笑了,不過這次是看著趙匡亂,好像從趙匡亂身上,總是會發生一些讓人無法想象的故事。
“亂子哥,我要當爹了。”仙洋把站在最後的彭惠拉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護著,一臉自豪道。
趙匡亂看著彭惠的肚子,這才明白過來,跟著笑道:“那要認我當幹爹。”
彭惠的臉紅紅的,仙洋卻是使勁的點了點頭,好像隻有看著趙匡亂,才能睡上一晚上的安穩覺。
“你們先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親了,這兩天事兒比較多,正好你回來處理一些。”花蛇揉了揉太陽穴道。
趙匡亂當仁不讓道:“花姐,我就是來處理煩心事的,當然還有我的一點私事,明天我會去找你。”
花蛇有些擔憂的看著趙匡亂這還沒好利索的身體,有些猶豫道:“你還扛的住?”
“扛的住,我要扛著的東西還多著呢。”趙匡亂爽朗道,但眼底卻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東西。
花蛇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帶著張慶弓離開。
出了燃情,花蛇重重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也一口氣是因為趙匡亂回來,還是因為趙匡亂所帶來的那個大嶽。
“你怎麼看那大嶽?”花蛇問道。
“猛人,也不知道趙匡亂從哪裏撿來的這一塊寶,我有預感,青島有些人要遭殃了。”張慶弓臉上似乎劃過了解氣的神情。
花蛇沒有對此多做評論,隻不過嘴裏卻喃喃著:“浴火重生...”
大難不死,真的是必有後福?
“小洋,既然我回來了,你就老老實實做點小生意,趁早把你倆的婚禮辦了,以後生幾個大胖小子,過點安寧日子。”趙匡亂擰了擰隻知道吃的大嶽的耳朵,但對饑腸轆轆的大嶽似乎沒有一點的效果。
仙洋的表情也凝固了起來,看著身邊等著他的答案的女人,還有等著他的答案的趙匡亂,想點頭,又想搖頭,滿臉的糾結。
“要記得,現在你可以退出去,以後想退出去,可就離不開了,不為你想想,也得為你孩子想想,你能給他未來嗎?要記得你身上可不是背負著你自己這一條命,而是一家子命。”趙匡亂淡淡道,如同仙洋吐出的薄煙一般,卻不會任由風所吹散。
“亂子哥,我...”仙洋欲言又止。
“麻煩事我都會替你解決,我跟青島不少人也有很多淵源了,該到解決的時候了,放心走吧。”趙匡亂打斷了仙洋的話。
仙洋最終點了點頭,強笑道:“亂子哥,以後要來認你幹兒子,否則我可不認你這哥。”
趙匡亂點了點頭,終於會心的笑了,他不希望仙洋跟很多悲劇走同樣的路,一直到仙洋帶著彭惠離開,趙匡亂才小小喝了一口啤酒。
“燃情老板,倒是看的挺開。”能這樣叫這奇怪稱號的,估計也隻有夏浮萍一人。
趙匡亂回過頭,亭亭玉立的夏浮萍正站在他的身後,給人一種耳目一新賞心悅目的感覺,趙匡亂也學著夏浮萍那老道的語氣道:“一個男人選擇了什麼樣的女人,就得過什麼樣的人生,彭惠不是不適合仙洋,是不適合這殘酷的社會。”
夏浮萍翹了翹嘴,還是那副語氣道:“短短幾個月,沒想到你都快成哲學家了,不過觀點我讚同。”
趙匡亂大笑,突然俗了,又或者他本來就這麼這麼的俗氣,跟大嶽一般不開竅。
夏浮萍如同浮萍一般離開。
“亂子哥,剛剛那女人真漂亮,唱歌也好聽。”大嶽擦了擦口水道,雖然如此,大嶽也僅僅是欣賞,其餘的一竅不通。
趙匡亂摟住大嶽那厚實的身板道:“大嶽,外麵的世界女人可多的多的多,但記住,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招惹,比山裏的老虎還要恐怖。”
大嶽看著夏浮萍的背影,心有餘辜的點了點頭,要是夏浮萍知道趙匡亂所說的,也不知道會好氣,還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