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準提憋屈道:“我繼續留在青島?”
“你就多當幾天保姆,這青島黑館可是不會管什麼三七二十一,都已經開始往外滲透了,要是他們真喪心病狂的動了郭紅燭,我怎麼跟郭太爺交代。”郭青衣道。
王準提答應下來,掛掉電話,正好一片雪花飄到他的鼻尖上,一場雪,似乎又要劃開一些沉浸一年的故事,雪下的人,什麼時候能相見?王準提相信用不了多久,野心這東西就像是磁鐵一般,互相吸引著,但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彈出去十萬八千裏。
無眠又或者入眠的夜,這個時代的拚圖,漸漸被大多被遺忘的人慢慢湊齊,形成這個美麗的時代!一個能讓那些年輕人,滿腔熱血的往前湧著。
來到青島已經三天,趙匡亂再次適應了一座城市,每天沒有目的百無聊賴。
仙洋躺了兩天,最後說什麼也得爬起來,像個跟屁蟲似地跟在趙匡亂身後,最後趙匡亂熬不住仙洋苦苦相求,答應教仙洋兩招,不過以仙洋的體格亡羊補牢已經為時已晚,趙匡亂唯一看中仙洋的就是這小子有腦子,不是恭三兒那種上不了台麵的小腦筋,仙洋是真有大智慧的造化,至少眼光城府比同齡人高出一大截,多增添點閱曆,可以做一個稱職的智囊,可能是恭三兒也早早看到了這一點,才收下了遊手好閑的仙洋。
燃情的生意還是那樣不冷不熱,奈何麻子女兢兢業業的使出了渾身解數,但效果仍然不算太明顯,最後不得不搬夏浮萍那大菩薩,不過對方推辭最近幾天有些瑣事,要過兩天過來,這讓趙匡亂有些小小的失望,他打心眼裏還想聽聽夏浮萍那天外之音,隻是單純的想,沒攙和些別的東西,夏浮萍夏浮萍,光聽這個名字,就不過是人生中的一片浮萍罷了,原因是她太優秀了,有種讓人永遠隻能遠觀的感覺。
花蛇對這一切都處於毫不在意的狀態,像是對麵火熱的JOJO不存在一般,偶爾來逛上幾趟,調戲調戲趙同學,誘惑誘惑恭三兒,算是比趙匡亂恭三兒這兩個甩手掌櫃還要愜意。
恭三兒每天都悶悶不樂,看著一天一天往下降的業績,聽說對麵JOJO每晚都會請一些大牌的明顯活著樂隊,簡直就是把燃情往死了逼,要不是趙匡亂攔著,這廝真敢扛著炸藥去來一次爆破。
“看著鬧心,動又動不得,我這第一次這樣憋屈過。”恭三兒咬牙切齒道,又開始教唆仙洋搞什麼小手段,但一般對麵JOJO處於完全無視,這很傷這位小爺的自尊。
“這黑館勢力究竟有多大?”趙匡亂疑惑道,他對這些格局還是不清楚,特別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館,簡直他就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門外漢。
“一個狀元,十三個榜眼,四十三個探花,其他是一群牆頭草烏合之眾,排的上榜眼的幾乎都是響當當的青島曾經的猛人,還有個別幾個曾經的十一煞,張叢碩,樊世立,鄒鶴軒,光是這三位咱們就惹不得,全部都是在青島根深蒂固的存在,也虧蒙登抄能聚起來。”恭三兒一臉無奈道,奈何一座城市水太深,甚至還有些不出麵的妖孽,所以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永遠都不會過時,潘為公盤踞青島多年,但也不敢一口咬定青島就數著他。
“一點突破口都沒有?”趙匡亂皺著眉頭,想想這個陣容就覺得龐大,如果要是真鬧起來,絕對比當年那場東陽廣場要壯烈。
“蒙登抄這家夥可是個絕對的存在,隻要他活著,黑館就是絕對的存在,因為沒有敢違背他,但隻要蒙登抄一消失,絕對黑館會大亂,這張叢碩,樊世立可是死對頭的存在,有蒙登抄壓著,他們才不敢吱聲。”恭三兒托著腮道,但他寧願對上那三個,也不願意對上心狠手辣的蒙登抄。
趙匡亂受益匪淺的模樣,感覺這個社會已經滴水不漏一般,想融進去難,往上爬更難,但出去也似乎不是那麼簡單,比如說現在漸漸退隱的潘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