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勞你花姐多費心了。”恭三兒叫著姐,且不說他的樣子可比花蛇顯老的多,那惡心死人的語調簡直讓趙匡亂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花蛇也受不了恭三兒這殷勤,駕駛著911離開。
花蛇走後,恭三兒趙匡亂才徹底放鬆,畢竟跟比他們有錢有勢的人打交道,可也是個體力活,至少得小心翼翼著,說實話趙匡亂不反感這種感覺,甚至有些喜歡,像是打一場小型的戰役,很緊張,很刺激,可能這就是年輕人的優勢。
一切暢通無阻,畢竟燃情無論歸誰,都跟潘為公扯上關係,那些收保護費鬧事的混混想都不敢想,其餘的一路順風,宣傳是由高萬福來做,也貨挺有腦子,顧了一群正在實習的大學生,清一色的在酒吧門口站著,極其養眼,這可是夜場找不到的清純,雖然這些學生恐怕不會出現在開業的酒吧中,但何嚐不是一個嚼頭。
另外麻子女說是正在找著駐唱,屬於自己特色的駐場很難搞,至少趙匡亂恭三兒倆人插不上手,酒水之類的早被花蛇解決,甚至是服務員調酒師都是花蛇空降過來的,兩人像是局外人一般,每天就是無聊時教育下高萬福。
開業前一天晚上,一切似乎準備就緒,隻要駐唱問題還沒解決,但據說已經有了頭緒,是麻子女曾經的同學,現在放假做一些兼職,不過看麻子女那一臉的信心,趙匡亂哪裏敢說什麼意見。
“亂子,等我找的那個駐唱來了,酒吧就可以開業了。”麻子女很爺們的拍了拍趙匡亂的肩膀上,有時候趙匡亂都搞混麻子女的性別,因為這女人做事也爺們了點。
趙匡亂點了點頭,這幾天麻子女一直強調著這駐唱怎麼好怎麼好,怎麼漂亮怎麼有氣質,都快的恭三兒的魂給勾出來了,連一直都沒太過在意的趙匡亂,都莫名的開始對這麻子女讚不絕口的駐唱有了不小的好奇心。
“春卷,這是你說的第幾遍了,連個影我都沒看到。”恭三兒一臉鄙夷道,恭三兒也不覺得對夏春卷的稱號肉麻。
“皇上不急急太監。”麻子女跟恭三兒鬥著嘴,麻子女的毒舌可是這酒吧人盡皆知。
“我可是老板。”恭三兒又扯著虎皮大旗,但就算是把打掃廁所衛生的阿媽都瞧不出恭三兒那裏有氣勢。
“老板又怎麼樣?整一個沒文化的土包子。”麻子女抱著手,不忘冷嘲熱諷著。恭三兒是一點轍都沒有,咬著牙,鬼哭狼嚎的叫來高萬福,那是一頓數落,整的高萬福這位最辛苦的貨差點掉眼淚,在酒吧恭三兒也就欺負欺負無辜的高萬福。
趙匡亂看著井井有條,看似什麼都不缺了的酒吧,滿意的點了點頭,經過幾天的上躥下跳,酒吧也變了大模樣,門外正一箱一箱往裏卸著酒,看著一切,趙匡亂感覺有點像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意思。
“對了,該請的人你們都請了嗎?酒吧開業那天怎麼說也得來一些有分量的人鎮場子。”麻子女擰著恭三兒的耳朵,有些看不下去恭三兒那充老大的模樣,高萬福也隨之解放。
說到這個,趙匡亂是一陣頭疼,他和恭三兒可是外來人,青島能認識幾個人?大多認識的也差不多一命嗚呼,唯一有點關係的潘為公給請過來也有點不顯示。
“還用來人鎮場子?誰來鬧市來一個小爺我宰一個。”恭三兒掙脫開麻子女的魔爪,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門麵上的必須做好,就你這德性,酒吧開業那天可千萬別出來丟人。”麻子女仍然對恭三兒進行的人身攻擊,好在恭三兒這貨臉皮奇厚,否則真有可能被逼瘋。
“這事還得靠花蛇,她在青島的人際關係不是我們能比的。”趙匡亂把自己在青島所遇到的人們走馬觀花的想了個遍,確實沒有幾個能說到上的。
恭三兒點了點頭,雖然他認識不少人士,不過全部屬於那種歪門邪道,請來也是被麻子女轟出去的命運。
在擔憂又或者期待中,開業那一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