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晟難以置信道,劉傲陽是什麼人物,他當然清楚,雖然同是姓劉,要是真說有點關係,還是他這位一線紈絝高攀了,如果說這劉傲陽還不夠震撼人心,那三十年前的劉剪刀,那就是一個傳說。
“我也想不到這頭孤狼爬的這麼快,本來還想讓他在北京這浪潮中自生自滅,沒想到還讓他找到一個角色,能跟劉傲陽攀上關係,已經足夠這小卒子自保的了。
劉晟感覺有些頭疼,鳳凰男他這麼多年見了很多很多,多到數不勝數,但憑四個月在北京能攀上劉傲陽,歪門邪道也罷,弄拙成巧也罷,這何嚐不是一種本事,一種讓人忌諱的本事。
“卓老大,你說我該怎麼辦?”劉晟小聲問道。
卓連虎冷哼一聲道:“怎麼辦?當初你把你那狗爪子碰那女人的時候問過我怎麼辦?現在想起我來了,我就是看不下去給你提給醒,全是當你還算是個北京爺們,至於以後你也收收你那花花腸子,少搞幾個女人,多想想怎麼弄死這個趙匡亂吧。”雖然卓連虎這樣說著,但這個既然已經如野火一般燃燒起來的趙匡亂,能有那麼好就被劉晟這泡尿給澆滅?
劉晟知道卓連虎是真的動怒了,不敢再多說下去,略顯狼狽的離開,這隻北方一直傲著的鷹,今天被著實的抽了兩個大嘴巴子,最可怕的還是他招惹到了一頭咬住就不撒口的狼,這種感覺很不好,至少比一晚大戰七次第二天醒過來時要差。
坐上加長路虎攬勝,劉晟掏出金色的商務機連連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自己老爺子,一個是給熊貓,另一個是給在北京專幹黑活的朋友。
“小兔崽子,無論你攀上誰,隻要你還在北京,我就有一千種方法弄死你。”劉晟臉上的狼狽終於一點一點變成猙獰,在北京,有人或許願意得罪一個磊落卓連虎,但也不願意得罪劉晟,這位出了名的有仇必報的家夥,最擅長暗地裏動手的小人,一個不可一世的小人。
從那天劉傲陽提過要收趙匡亂徒弟起,往後就沒有提起過,這盼星星盼月亮的恭三兒天天鬱鬱不樂,加上那極品的眼鏡美女又從來不出現過,這位小爺的精神生活簡直到了折磨人的程度,趙匡亂倒是無所謂,每天都被別人好吃好喝的供著,偶爾劉傲陽約他們一起散散步也不顯的麵目猙獰,隻不過對趙匡亂來自小興安嶺的身份特別走心,當知道趙匡亂無父無母後,對趙匡亂的興趣更濃了。
趙匡亂也不知道在這大宅子裏住了多久,反正隻要躺在那柔軟的床上,趙匡亂每晚都會驚醒,然後會失眠整整一晚,沒有一天是例外,即便是那天跟劉傲陽老爺子爬了六座山,也照樣失眠。
日子平淡如水,趙匡亂恭三兒成了劉傲陽稱職的小跟班,雖然恭三兒的存在隻是被劉傲陽打打牙祭罵著玩,但生活是真的滋潤,用小爺的話就是差一個水靈的娘們,否則他真敢在這裏賴上一輩子。
雖然趙匡亂不是劉傲陽名義上的徒弟,每天清晨跟這劉傲陽練武的習慣還是雷打不動,雖然往往沒有什麼收獲,學的也不過是些皮毛,但真正的效果卻隻有趙匡亂自己清楚,本來他的身體偏瘦弱,自從在這裏被劉傲陽改變了自己的生物鍾飲食以後,慢慢的壯實了起來,但也僅僅隻是一點而已,加上劉傲陽有意無意的帶著趙匡亂翻山越嶺,本來在北京養鏽了的身體又漸漸磨合起來,至少恢複了在深山中的巔峰狀態,雖然這種狀態還是不值一提。
趙匡亂在慢慢成長,無論武力值還是腦子,恭三兒看的最清楚,而且趙匡亂所做的已經往往出乎了恭三兒的預料,雖然有了城市人的城府,但還沒有丟失那份來自大山的野性,這是恭三兒最樂意看到的,當然劉傲陽對趙匡亂的影響恭三兒也看在眼裏。
最讓恭三兒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的是這位大神怎麼有閑功夫雕琢趙匡亂,僅僅是因為靠一些野路子打垮了藺鷹?但是這些疑惑,恭三兒注定要爛在肚子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