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在下花繁(2 / 2)

這一鞠,林戈依舊嫌棄。

林戈直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對著花繁垂首屈膝,正要行禮,卻見花繁的腳已經移向別處。林戈保持半屈膝的姿勢,抬起頭來,見花繁一手拿著骨扇指向自己,做停姿勢,腳下正迫不及待的邁向端坐在椅子上的趙臨川。

林戈咬牙,沒好氣的喊道:“老師!”

花繁仿若沒聽見一般,在趙臨川麵前彬彬有禮的立著,微微曲下身子,嫣然一笑道:“在下花繁,繁花似錦的花繁。”

林戈與戴月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

“趙臨……”趙臨川尚未抬眼,下巴就被某人兩指捏起微微上揚的角度,花繁卻是已親了上來。至於那個尚未出口的“川”字,硬是被花繁從趙臨川喉間吸進口中,含在唇齒間,細細品味。

花繁耍流氓向來幹脆利落。

孟荷生耍流氓,總是邊說邊做,一定要在耍流氓的同時將此事昭告天下。而花繁不同,他向來是看上就直接親。

雙唇這個東西,是用來親美人的,上下開合說話,簡直就是浪費。

戴月向前兩步,扶著林戈起身。林戈擺了擺衣袖,卻看到一旁的迷無驚嚇到睜成圓型的雙眼。那表情像極了剛才的小黑貓。這怕是迷無第一次遇見此事。被嚇到也是很正常的。

迷無注意到林戈在看他,吞了口口水,扭頭看向了別處。看向了正從大堂出來的井沢和江一舟。林戈不知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剛才迷無臉上,竟然有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

花繁半屈著身子伏向趙臨川,一隻手輕挑的捏著他的下巴,那蓋在趙臨川雙唇上的嘴唇一點點潤濕著趙臨川涼唇。而花繁心髒的位置,正被趙臨川手中的槍抵著。可井沢和江一舟卻是視若無睹。

“迷無,這幾日你協助阿城接待花……參謀。”

路過迷無的時候,井沢囑咐了一句,與江一舟徑直走出了溪宅。花繁花參謀的本事,井沢和江一舟早就領略過了。

林戈瞥了一眼旁邊的兩位,暗奇,這趙臨川也是淡定的可以,被花繁這種資深老流氓親著,竟然麵不改色。

趙臨川手中的槍上了保險之後,花繁才意猶未盡的將雙唇與趙臨川的雙唇分開。隻是移開,但是身子依舊附在趙臨川身前,捏著趙臨川下巴的手指上移,在那張棱角分明的側顏上一寸寸撫摸,視線卻從未離開過趙臨川的雙眸。

“臨川。”

花繁溫情脈脈的念著。那藏在微微眯著的眼簾下的雙眸,像是有一種無法逃離的魅誘,蠱惑著趙臨川的神經,令他根本無法移開。

花繁用骨扇輕輕撥起抵在自己胸前的那把槍,伏在趙臨川的耳畔,懶懶道:“十餘年前,那個人也是這般握著這把槍,抵在花某的胸前。”

花繁明顯感到,身下的趙臨川身子僵了一下,方才還麵帶笑意的趙臨川,此刻卻神情黯然起來。

花繁將鼻子移向身下人的頸間,深深的嗅了一息,緩緩吐出:“他說,他叫臨川。”

花繁不知為何,自己也頓了一下。垂下眼來款款的笑了。收了婆娑著趙臨川側顏的手,轉身在趙臨川的旁邊落座。花繁像是累了一般,眯著眼靠在椅子的後背上,手中的骨扇附按在胸前,款款輕笑。

趙臨川垂下眼來,手中的槍還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卻一動不動的怔在椅子上。

趙蒙和告訴了這嶽陵城的一切一切。可這一切裏,卻從未有個花繁。

“看來老師找到做夢的床了。”

林戈念著走到迷無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災樂禍道:“哎,這小孩就交給你了。”

迷無看了那拍在自己肩頭的手一眼,林醫生的手果然名不虛傳,又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戴月,冷冷問道:“為何?”

“為何?”

林戈壞笑了一下,回道:“這是你欠我的。上次在棲墓園,還有中秋……”

“好。”

迷無應了一句。中秋那夜發生的事,迷無不敢回憶起。史無前例,林戈竟然適可而止的將未說出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戴月不解的看著林戈,試探著問道:“師兄,不管月了麼?”

“你都多大了,還要師兄管著?”

林戈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在迷無耳畔補了句:“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們家小孩。”繼而離開了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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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廢話連篇:

半嫁可以改名為花繁教你耍流氓o(* ̄▽ ̄*)ブ

關於花繁構思了好久,畫他的筆墨不多,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