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我給你監管的基因科引進了一個絕世美女。”曾校長說話從來都氣魄不凡。
但他如此介紹我,我隻能生硬的看了李禾一眼。
“嗯,你好!”李禾冷哼一聲,眼光隻一帶而過的掃了我一下,看不清他的意思,但我心中有一點奇怪的是,李禾至始至終表現過於偏冷,可大家卻都沒有討厭並孤立他。顯然,他隻有三十歲,是這群人中最年輕有為的。
“雅靜,李禾是教育督監管生物基因研究的第一督察長,你以後做研究可要抓準方向了。”曾校長提醒我。
這種提醒,我隻把它看做是飯桌上的打趣。
“他還是我們東臨市當任市長的獨生子。”田書記原來隻記住這個。
不過,田書記的一席話倒解決了我心中的疑問。
“你們如果在學校工作中遇到問題,就可以找田書記。”我確定倉校長現在是開田書記的玩笑了。
“那我就先敬田書記一杯。”物理博士秦辛舉起高腳杯代表我們與田書記對飲,男生的缺陷也許就是在某些場合不得不給女人撐腰。。
“你也要敬曾校長的,他是你們的伯樂呢~”田書記年近六十,也不奇怪他會有保守的思想。
“是……是”秦辛忙點頭表示讚同。
“曾校長太不講意思了,把你們引進過來,自己就跑了。”倉校長打岔。
本來,斧工大學的校長是曾校長,一個月前的工作調動,曾校長去了東洋大學,把原來是東洋大學副校長的倉校長調到斧工大學當正校長。這純粹隻是工作的調動,並沒有升遷貶職的意思。
“你們都是校友麼?”李禾在這逐漸火熱的玩笑聲中適時的開口了。
“不是,我是府係大學的。”我說。
“何教授,你可不要太自信了。問你的這個人也是當今一流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呢。”我更相信田書記是一個時刻記住身份的人了。
“哦?那是什麼大學?”我好奇心隻發作了一點。
“李禾是文法大學博士。”田書記話音裏底氣十足。
文法大學,國內著名的既熱衷文學又懂法律還要精通行政管理的綜合型大學,培養的是管理國家的高級人才,文法大學畢業的學生常常都很出類拔萃。文法大學連同府係大學和斧工大學,是中國少數擠進世界大學排行榜前三十名的大學,它們就像中國大學的三座豐碑,同時這三個名稱也是中國父母激勵自己尚在讀書的孩子的標誌性詞語。
那麼,以李禾的學曆和背景,這個教育督第一督察長也當得是理所當然了。但他確實是神秘而淡定,多數時候目光非常犀利,仿佛別人的心思都了如指掌,而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卻細膩而精準。不過他的下巴方正而略向前突出,顯得機敏堅韌而又有毅力。唯一的缺點就是話很少,也許是在這種場合,又或者本身就是一個不愛開玩笑的人。
漸漸地我也覺得大家的談笑就像餐桌上這一大桌子菜一樣,吃飽了之後就食之無味了,除了累和認識一些陌生人之外,毫無收獲。
四蝙蝠銅門
第二天中午,如前一天的約定,倉校長和季教授準時來到酒店接我們,一起去接下來也有一席之地屬於我的斧工大學——中國斧工大學。
你相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嗎?你一定曾經欽佩於某一個讓你大開眼界的自然現象吧。但在現代一個科技如此發達騰飛的社會,又有什麼是無法實現的呢?隻有你想像不到的,沒有時代做不到的。我們正是這樣的一群科學家,斧工大學正是這樣的一個源源不斷輸送出令人匪夷所思的科研成果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