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家的電視好大好清晰哦。”聽了這句話上影零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一隻手撐著茶幾上。仿佛是隻要一鬆手,自己馬上就會堅持不住倒下去一樣。看著上影零的反應,陳汐竟還很天真的說到,“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啊?”雖說他這個人有點可惡,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這是陳汐看見他的反應時的第一感覺。“死丫頭,給我滾我遠一點。”他很不客氣地對陳汐說到。“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好心當做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要死要活隨你的便。”說完,她還白了上影零一眼。又繼續欣賞這間屋子的裝修,說實在的,這間屋子的風格還真的是很符合他的性格,雖然說外表看起來很美好,卻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陳汐總覺得上影零的內心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看起來開朗,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和孤單。所以她才沒有和他吵嘴。有那麼一瞬間陳汐真的很想保護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可是他看起來那麼堅強,應該不會想接受別人的幫助吧,而且.....還是帶有同情意味的幫助。

“喂,這裏是哪裏啊。”陳汐看了很久,才想起來自己這時的處境。“這裏是我家”。上影零很平常地回答到,手上端了杯咖啡,正很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品嚐著。“什麼,你家?”陳汐不免驚叫了出來。說完後她用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像是誰要非禮她了。上影零看了她這個動作,腦袋不覺得轉向一邊,竟不覺笑出了聲。陳汐看著這個笑容,隻覺得他---真的很帥。他這次的笑不同於以往,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喂,你是學生嗎?”陳汐剛飛出去的思想被他一句話就拉了回來。“嗯,是啊。”“哪所學校的?”陳汐在想,他問這個幹嘛呢?不會是想要找我報仇吧。“聖嬰的。”陳汐剛想問他想幹嘛的時候,說出的卻是他想要的答案。俗話說身體快於大腦,大概就是說的這種情況吧。說完後,她悔恨地拍打著自己的頭。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該怎麼收回來呢?“聖嬰”上影零小聲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低頭想著。過了一會兒,他才像想起來了什麼一樣,但他卻沒有說出來。相反的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說,如果我們再見麵的話,你會怎麼樣”。上影零帶著壞壞的笑說到。聽了這句話,陳汐嚇了一大跳。可是她又猛地反應過來,這個人又在開她玩笑。“哈哈哈,怎麼可能嘛,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我是說如果呢?”

“這種事啊,是連如果都不可能有滴,所以說呢,我們是不可能再見麵的。(除非老天爺想讓我死)”當然這最後一句話,是陳汐偷偷地在心裏說的,如果讓他知道的話,自己又要遭秧了。“那麼,你說,你還想再見到我嗎?”上影零帶著壞壞的笑對陳汐說到。“那當然了,像你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超級大帥哥。誰不希望自己能再次見到你呢?你說是吧?”陳汐這句話很明顯是帶著拍馬屁的口氣說的。可是,上影零卻不介意,因為他忽然覺得他的大學生活將會變得很有趣。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當他聽到聖嬰時會如此熟悉了。因為他將要就讀的學校不就是聖嬰嗎?他轉頭看向陳汐,露出了一副隻有電視裏的奸臣才會有的陰險笑容。陳汐打了一個冷戰。“你你幹嘛呀?”陳汐小心翼翼的問出這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再見麵的話,你會怎樣呢?”

“我都跟你說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陳汐連忙擺擺手。

“我們兩個打個賭怎麼樣。”上影零帶著一絲玩味對陳汐說到。很明顯對陳汐下了一個套,這是上影零很可怕的一麵。“什麼賭。”但是,最可怕的是,陳汐竟然走進了這個套裏麵,而且還是義無返顧的。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蒼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姐姐能幫陳汐稍微長點腦子啊。可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上影零一看陳汐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