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獨孤夜闌除了處理公務就在照顧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漸漸白潤了起來,獨孤夜闌卻越發黑瘦了。棠湖興衝衝地跑進了營帳,直接坐在獨孤夜闌身旁坐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喝起了水:“陛下,唐門那些餘孽真的是太給臉不要臉了,這些日子我都快被折騰瘋了。”獨孤夜闌看著棠湖,話語中除了累居然還有些興奮:“你這是?”
棠湖看著獨孤夜闌說:“什麼我這是?難道我這是故意做不好嗎?我真是服了,唐門的堂主,居然都是女子,而且有七個之多,每一個都很難搞定,陛下,要不解散唐門算了吧。”獨孤夜闌笑著:“你知道唐門的存在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嗎?如果解散,落入有心人手中,難道你還想多少年之後再來一次這樣的動亂嗎?慢慢來,你這才幾天啊。”
“可是,陛下我對她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是打、武力什麼的,不用多說,我一定第一個衝在前麵。”棠湖說:“陛下,你看這事,能不能交給別人?其實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人選,她對這方麵也很精通……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獨孤夜闌知道他要說的是誰:“你想都不要想,你知道赫連靖鴻對我意味著什麼,她是我的妻子,是未來的王後,她怎麼能管這些。以後她要照顧孤。”棠湖看著獨孤夜闌:“陛下,可你考慮過王後嗎?難不成你還要三宮六院的讓她去管理啊,陛下……”
“不行,這事我不同意。”獨孤夜闌說。棠湖站起來看著獨孤夜闌:“什麼叫不同意?可是現在我幹不好這事啊,算了,算了……”棠湖憤怒地離開了……獨孤夜闌卻笑了起來:“這棠湖也真夠逗的,不就是女人嘛……慢慢接觸不就熟悉了嘛。”
這時軍醫來報,獨孤夜闌著急地站了起來:“怎麼了?是不是赫連靖鴻那出什麼事情了?”“不是,陛下放心,赫連姑娘正在逐漸恢複。”軍醫稟報說。獨孤夜闌看著她:“算了,我還是不太放心,走,你有什麼事到赫連靖鴻的營帳去說吧。”
獨孤夜闌聽著軍醫的彙報:“赫連靖鴻的身體正在逐漸恢複,可能是之前受傷太嚴重,所以呈現出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那你們可有什麼解決的方法?”獨孤夜闌問道。軍醫說:“隻要多休息,一定可以盡快恢複,隻是陛下你不要著急。三日後的回京可能要耽誤了。”
“這是何意?反正靖鴻和我都在馬車上,我會照顧好她的,再說不是還有你們嗎?”獨孤夜闌問道。“是,可是馬車行走不利於休息。”獨孤夜闌:“放心,孤會保護好她的,你們把改用的藥材帶上就行了。”赫連靖鴻已經醒了,每日躺躺睡睡,你本來隻是想嚇一嚇獨孤夜闌,沒想到自己卻睡上癮了,真是好久沒有誰的這麼舒服了……
“他們是要回京都了嗎?那在都城的戎族人怎麼辦?昭熙為了自己死了,自己可能委屈了那些人。”赫連靖鴻突然咳嗽起來,慢慢睜開了眼睛。獨孤夜闌高興地笑著:“靖鴻,靖鴻,你真的醒了?”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點了點頭:“是,我覺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