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明亮緊張得看著赫連靖鴻:“不,你不是皇甫雲婉,你是赫連靖鴻。”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怎麼?終於反應過來了?”公孫明亮想要大叫起來,赫連靖鴻加重了手腕的力道:“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啊。”公孫明亮的脖頸處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公孫明亮問道。赫連靖鴻稍微鬆了鬆:“這話我問你才對。”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和皇甫雲婉一模一樣的長相,以前就有這種疑慮,現在疑慮更深了。皇甫雲婉會醫術,可是之前獨孤夜闌的病可是自己看著她治好的,難道這裏麵也有詐?
赫連靖鴻仿佛知道公孫明亮在想什麼一樣:“是,我就是赫連靖鴻。所以,現在你應該知道你這條命是抓在我的手裏的。”公孫明亮:“那之前……”赫連靖鴻笑著說:“當然也是我。”“不可能,你的醫術根本就不會這麼好。”公孫明亮嘀咕著……
赫連靖鴻聽到公孫明亮的聲音笑了起來:“當然了,有了雪蟬之力,什麼病治不好呢。”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有兩個雪蟬?”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隻有一個。”公孫明亮低著頭想著,那雪蟬明明被自己吃了,怎麼還會有雪蟬?
“是啊,你想得對,雪蟬已經被你吃了,那獨孤夜闌那的雪蟬又是從何而來呢。”赫連靖鴻盯著公孫明亮:“畢竟,獨孤夜闌已經活過來了,從現在看如果說隻有一個雪蟬的話……”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公孫明亮也明白了過來:“你居然敢唬弄我?”
赫連靖鴻淺笑著:“唬弄你?那可是你自己拿過去的。又不是我獻給你的。”公孫明亮:“那你給我的是什麼?為何我覺得對自己也有效?”赫連靖鴻笑著:“不過是一些補藥而已,美容養顏,非常有效。”公孫明亮整張臉都癟紅了:“你……你居然敢騙我?”
“我?我怎麼了?”赫連靖鴻已經用繩子將公孫明亮捆了起來:“明亮,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唐門閣主,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我在那個雪蟬之中加入了毒藥,你是不是也不可知呢。”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原來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自己都在她的計劃中。
赫連靖鴻來到了公孫明亮的桌案前,打開一旁的奏折,上麵寫著這次和談之後獨孤的計劃,赫連靖鴻拿起一側的筆,蘸了蘸油墨,直接畫上了一隻烏龜。“這樣的和談,前有昭熙,後有你公孫明亮,你們究竟將百姓、人心當做什麼。”赫連靖鴻冷笑著。
說完,赫連靖鴻從一側拿出了一本空白的奏折,在上麵寫著一些什麼。公孫明亮看著:“你究竟要幹什麼?”赫連靖鴻笑著說:“我真是覺得你們做事太慢了,這下好了。”赫連靖鴻從一側拿出了一個印章,直接蓋了下去:“這事似乎就這麼定了。”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我的人會用你整個北境陪葬。”
赫連靖鴻笑著:“這話誰都會說,也要看這個人有沒有實力才行。”赫連靖鴻拿著奏折走出去:“你就好好在這呆著吧,我不會殺了你。”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營帳,如玉看到赫連靖鴻也很詫異:“閣主她沒有對你怎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