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作揖道:“是,我們都是女帝的人。君為天,臣為民。”昭熙笑了起來:“僅此而已嗎?”皇甫雲婉看向昭熙:“不然你以為呢?我勸戎族王還是好好休息,不要再為這些凡俗的事情侵擾了,不然那傷口恐怕又要裂開了。”說完皇甫雲婉離開了……
昭熙看著赫連靖鴻:“你,你說……她的脾氣怎麼和你一樣啊。”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有能耐啊,這世上凡是有能耐的人,都會有自己的性格,我挺喜歡的。”昭熙狐疑地看著赫連靖鴻:“難不成你們倆之間真的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好了,既然你對皇甫軍醫沒有那個心思,就不要在這瞎說了。還是來聊聊我們的合約吧。”昭熙看著那張紙:“這麼多,除非公孫明亮傻了才會答應,不然是不可能會答應我們這麼多要求的,我覺得我們最多隻能提兩個要求。”
“你不會是怕了吧,就兩個要求?”赫連靖鴻問道。昭熙:“話不是這麼說,現在畢竟是人家占著上風,我們在下風,也要稍微表現出一點誠意,不然看看你提的這些條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施舍給他們呢。所以最初我們隻能提兩個要求,其他的可以慢慢加。”
隻聽說過先發製人的,現在這樣的條件也沒有什麼厚積薄發的能力啊,這昭熙究竟在說什麼。昭熙看著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你啊,不用著急,也不用上火。我的人得到消息,獨孤夜闌傷勢比較重,到現在還沒有蘇醒呢。不過他們打聽到了雪蟬的功效,所以現在他們是有求於我們。”赫連靖鴻看著昭熙:“不行,雪蟬是至陰至寒之物,當初你……”
昭熙笑了起來:“是,我們知道,他們不知道啊,他們那唯一知道這事的人還昏迷不醒,所以我覺得這些和談,隻需要我們前期擺好態度,後期隨便我們加條件,畢竟我們手裏還握著人家的命脈呢,不是嗎?”赫連靖鴻厲聲道:“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難道你不想救這麼多赫連軍將士們的命了?再說,我們這樣也是為了救獨孤夜闌的命不是。”昭熙說道。赫連靖鴻:“可是現在雪蟬在我外祖父那裏,他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另外,這雪蟬也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怎麼可能讓人起死回生?就算公孫明亮再著急,如果獨孤夜闌醒不過來,她也不會讓我們隨意加條件吧,這個風險太大了。”
昭熙看著赫連靖鴻:“這不過是緩兵之計,我的密探回來稟報,公孫明亮為獨孤夜闌的傷勢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命令唐門的醫師一定要治好他,不然就殺了他們陪葬。所以那些醫師才提出了用雪蟬醫治。獨孤夜闌可千萬不能死,不然恐怕一場惡戰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