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寫好了信,藏在了身上。剛出營帳,吳大剛就已經過來了。齊悅很謹慎地將信件藏好:“吳將軍,走吧。”吳大剛:“是啊,陛下已經出發了,趙寅也跟著離開了,其他人也都走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了哦。”齊悅笑著說:“放心,有兄弟陪你呢。”
赫連靖鴻坐在馬上,走在最前麵,看著遠處的路:“真的好久沒有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感覺了,現在想想,以前那段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啊?”獨孤夜闌看著身後的赫連軍:“你這是手中有糧,心中不慌。等哪一天真正將昭熙趕出了北境,那才是真正的自由呢。”
“是啊,從顧將軍的急報上來看,昭熙現在就是以整個京都百姓的性命來威脅於我,到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歎了一口氣:“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獨孤夜闌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嗎?”
赫連靖鴻加快了騎馬的速度,獨孤夜闌也跟了上去:“你不要騎得這麼快,很危險。”赫連靖鴻不管不顧,不停地揚起馬鞭,馬跑得更快了。獨孤夜闌從後麵追了上去,在前麵一處河邊找到了赫連靖鴻,獨孤夜闌下馬:“你知道你剛才騎得那麼快有多危險嗎?”
“我知道,不過也幸虧剛才運動了一下,我已經想到對付昭熙的辦法了,他拿都城的百姓對付我,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暗笑了起來。獨孤夜闌問道:“什麼辦法?告訴我啊?”赫連靖鴻留給了他一個背影:“不告訴你。”
自從昭熙在都城上插上戎族的旗幟之後,顧營生和手下幾個侍衛就一直在商討著如何將那個旗幟拿下來。蕭玉和魔芋走了進來,顧營生看著他們:“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辦法將戎族的旗幟拔掉?”蕭玉:“拔掉昭熙他們就不在都城了嗎?真是自欺欺人。”
魔芋看著顧營生他們:“是啊,眼下我們應該想的是在盡量減少百姓傷亡的情況下,如何進攻入都城。”顧營生看著:“上戰場哪有不流血的,這是都城百姓的命。”魔芋:“可是我們要盡量將傷亡降到最低。”顧營生看著他們:“你們倆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蕭玉笑著說:“我們就是為了這個而來,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對戎族在京都的勢力什麼都不清楚,一旦開戰也沒有什麼勝算,我和魔芋今晚就偷偷潛入都城探查情況。”顧營生看著他們:“可是你們對都城都不熟悉,進去了怎麼查呢?”魔芋說:“就從穆府案查起。”